"成...勝利了嗎？"柳明遠顫抖著問。

錦娘摟住兒子，俄然愣了一下："慕錦，你...你的聲音..."

二人纏綿至東方既白，方纔相擁而眠。

錦娘靠在他胸前，指尖輕撫那蜂形印記："還疼嗎？"

長老們聞言，紛繁點頭。那白鬚長老更是直言："荒誕！王脈子嗣豈能流落塵寰？"

蜂王不置可否，看向柳明遠："駙馬覺得如何？"

"父王找我們何事？"錦娘清算了一下衣裙問道。

宴罷回房，錦娘坐在鏡前，久久凝睇本身的倒影。柳明遠從身後抱住她："如何了？"

轉頭看去，隻見小慕錦穿戴一身極新的黃衫，眉心金印閃閃發亮，正鎮靜地蹦跳著。來靈境這幾日，這孩子如魚得水，整日跟著蜂族孩童玩耍，還學會了簡樸的化蜂之術，常常變成一隻小金蜂在花叢中穿越。

蜂王點點頭，俄然從懷中取出一隻錦盒："這內裡是'千年蜂王漿'，充足你們在人間衣食無憂。記著，今後隱姓埋名，勿惹塵凡紛爭。"

"毫不悔怨。"

柳明遠抬起她的下巴，和順地吻去眼角的淚水："但你會有更多新的體驗。能夠陪慕錦漸漸長大，能夠和我一起變老..."他輕撫她的臉頰，"並且，你永久是我心中阿誰靈秀動聽的蜂族公主。"

柳明遠吻了吻她的發頂："不管你變成甚麼，都是我的老婆，慕錦的孃親。"

錦娘彷彿發覺到他的心機，柔聲道："夫君，記著徹夜的感受..."

柳明遠一怔："這是功德啊，娘子為何愁眉不展？"

"至於第三件事..."蜂王目光掃過眾長老，"關於慕錦的扶養題目。"

柳明遠捧起她的臉："正因為生命有限，才更顯貴重。"他柔聲道，"我們會一起漸突變老，看著慕錦長大成人，將來抱孫子，過最淺顯也最幸運的日子。"

"我雖失了蜂族神通，但辨蜜、調蜜的本領還在。"她眼中閃著光，"我們能夠賣最正宗的蜜餞，不摻一絲假..."

蜂王眼中閃過一絲讚成："第二，為父可施法將你完整轉化為凡人。今後與蜂族再無乾係，做個普淺顯通的人間女子。"他頓了頓，"但代價是...駙馬需折損三十年陽壽。"

夜深人靜，伉儷二人相擁而臥。金錦娘俄然道："夫君，我想開一間蜜餞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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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娘含淚接過："謝父王恩情。"

柳明弘遠驚："嶽父大人！這...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