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辭職以後,殿中隻剩下李世民一人。
“如果真查出與李建成有關,不要張揚,速報與朕。”
李世民聞言,身材一振,他瞪著眼,直直地盯著房玄齡道:“李建成竟然還不足孽活在這個世上,玄齡,你說,朕該如何應對?”
“陛下,此事是真是假,很輕易辯白。”
李世民一屁股坐了下來,建議愣。
屋子正中,端坐著一個眉清目秀的中年男人,隻是雙眼間透著一股暴戾之氣。
長孫無忌與李道宗相互對視了一眼,便向李世民見禮辭職了。
“哦,玄齡有何妙策?”
不說長孫無忌二人。
李世民皺眉道:“朕並無不當,隻是驟聞李建成還不足孽,有些震驚罷了。”
“回吧。”
房玄齡回身對長孫無忌道:“輔機,僅僅憑血字,還冇法肯定是否真如你所想,你與承範還是持續清查,有了確切證據,再來向陛下稟報。”
“如果真是隱太子餘黨作怪,那他們絕非殺王晊一人就會罷手,皇上隻要靜觀其變,如果再有與當年事情有乾係的官員遇害,那便能夠肯定是隱太子餘黨所為。不然,那就是偶合。”
李道宗這才恍然,心中悄悄讚道,公然是老泥鰍。
李世民點頭道:“準。”
“唔……半夜召你來,倒是攪了你的清夢。”
“臣應詔前來,敢問陛下有何旨意?”房玄齡大聲道。
房玄齡道:“此事尚須保密,不然會引發朝堂發急,不但如此,萬一另有用心叵測之人從中搞局,或者另故意向隱太子之人聞聲而起,那就又要天下大亂了。”
長孫無忌道:“玄齡說得冇錯,這事僅憑血字和王晊經曆,確切有些牽強。但是你我此次進見,稟告了皇上,那麼過後若真查出來與李建成有關,與你我也就冇有乾係了。再說了,看皇上的模樣,確切神態有異,若你我對峙己見,萬一有甚麼不測,那可就……。”
“臣辭職。”
“臣覺得,皇上能夠下旨,借用搜刮凶手,令州府衛尉、禁軍一同對長安城中統統民居停止排查。此次王晊滅門血案,絕非一人所能為,如此排查,必定能有所收成。”
房玄齡一聽大驚失容,問道:“陛下從何得知?”
他嗖地站起來,張大了眼睛掃視著長孫無忌、李道宗二人。
房玄齡這才正色道:“究竟是不是輔機牽強附會,還須細細探查,隻是臣請陛下收攏心神,切不成為戔戔小事震懾了心神。”
一出去就瞥見長孫無忌、李道宗二人傻站著,而李世民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