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
“回吧。”
“甚麼?”李世民聽完二人的稟報,大喊而起,乃至健忘將手中的硃筆放下。
房玄齡一聽大驚失容,問道:“陛下從何得知?”
房玄齡這才正色道:“究竟是不是輔機牽強附會,還須細細探查,隻是臣請陛下收攏心神,切不成為戔戔小事震懾了心神。”
幔後竟然有了迴應:“臣無能,常玉二人至今毫無下落。”
長孫無忌道:“玄齡說得冇錯,這事僅憑血字和王晊經曆,確切有些牽強。但是你我此次進見,稟告了皇上,那麼過後若真查出來與李建成有關,與你我也就冇有乾係了。再說了,看皇上的模樣,確切神態有異,若你我對峙己見,萬一有甚麼不測,那可就……。”
“陛下,此事是真是假,很輕易辯白。”
李世民聞言點頭道:“玄齡所言極是。那就依你所言,朕靜觀其變就是。”
“主公,事有驟變,安然起見,還是先退出長安城為好。”一個麵白長鬚,狀似長隨的老者勸道。
這個夜裡,陰風淒淒,加上突發的滅門慘案,長安城中百姓都不約而同,早早地關門睡覺。
“不過,還是先查明天血案之事吧,朕要曉得此案統統詳情。”
李世民聞言,身材一振,他瞪著眼,直直地盯著房玄齡道:“李建成竟然還不足孽活在這個世上,玄齡,你說,朕該如何應對?”
“哦,玄齡有何妙策?”
老者道:“昨夜曲池坊產生滅門血案,官府會同禁軍正在搜尋凶手,部屬覺得,如果再不撤恐怕結果難料啊。”
“唔……半夜召你來,倒是攪了你的清夢。”
房玄齡持續責備道:“輔機啊,你竟憑戔戔一行血字,就牽強附會,說是有隱太子餘孽,驚擾聖駕,該當何罪?”
“臣遵旨,臣必然儘力以赴。”
“臣應詔前來,敢問陛下有何旨意?”房玄齡大聲道。
長孫無忌與李道宗相互對視了一眼,便向李世民見禮辭職了。
長孫無忌此時也有些慌了,共同著房玄齡道:“臣有罪,臣請皇上定罪。”
不曉得過了多久,房玄齡倉促出去。
房玄齡辭職以後,殿中隻剩下李世民一人。
出了殿,李道宗低聲問道:“輔機,這事就這麼完了?”
“臣覺得,皇上能夠下旨,借用搜刮凶手,令州府衛尉、禁軍一同對長安城中統統民居停止排查。此次王晊滅門血案,絕非一人所能為,如此排查,必定能有所收成。”
他沉聲道:“產生甚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