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李道宗互視一眼,不敢去吵擾李世民,隻能在那站著等候。
他沉聲道:“產生甚麼事了?”
李世民完整感受不到袁仁國的靠近,直到袁仁國將筆取了去,李世民的右手還是保持著執筆的模樣。
“陛下,此事是真是假,很輕易辯白。”
“臣遵旨。”
這個夜裡,陰風淒淒,加上突發的滅門慘案,長安城中百姓都不約而同,早早地關門睡覺。
“臣遵旨,臣必然儘力以赴。”
“主公,事有驟變,安然起見,還是先退出長安城為好。”一個麵白長鬚,狀似長隨的老者勸道。
房玄齡道:“此事尚須保密,不然會引發朝堂發急,不但如此,萬一另有用心叵測之人從中搞局,或者另故意向隱太子之人聞聲而起,那就又要天下大亂了。”
出了殿,李道宗低聲問道:“輔機,這事就這麼完了?”
不說長孫無忌二人。
李世民皺眉道:“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此事還須查下去。”
長孫無忌此時也有些慌了,共同著房玄齡道:“臣有罪,臣請皇上定罪。”
城南安化門邊上的大安坊,一處不顯眼的宅子裡。
李世民皺眉道:“朕並無不當,隻是驟聞李建成還不足孽,有些震驚罷了。”
屋子正中,端坐著一個眉清目秀的中年男人,隻是雙眼間透著一股暴戾之氣。
……。
“陛下也請早些安睡。”
李世民長歎了一口氣,俄然衝牆邊幔後道:“朕讓你查的事如何了?”
房玄齡持續責備道:“輔機啊,你竟憑戔戔一行血字,就牽強附會,說是有隱太子餘孽,驚擾聖駕,該當何罪?”
房玄齡這才正色道:“究竟是不是輔機牽強附會,還須細細探查,隻是臣請陛下收攏心神,切不成為戔戔小事震懾了心神。”
“不過,還是先查明天血案之事吧,朕要曉得此案統統詳情。”
可夜幕下,很多人是冇故意機睡覺的。
“若陛下冇有彆的事,臣辭職。”
轉頭說說二人分開以後,李世民的神情俄然普通起來。
李世民點頭道:“準。”
房玄齡大怒,指著長孫無忌、李道宗道:“如此子虛烏有之事,你等也來滋擾皇上。”
房玄齡一聽大驚失容,問道:“陛下從何得知?”
房玄齡辭職以後,殿中隻剩下李世民一人。
他嗖地站起來,張大了眼睛掃視著長孫無忌、李道宗二人。
“玄齡,你覺得此事是真是假?”
俄然,李世民喝道:“速傳房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