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白路過他和殷無書身前的時候，餘光看到兩人神采都冇有任何竄改，看來是真的冇有認出他來。

“行，我去吧。”老陳資格最老，也是第一個來現場的，該驗的也都驗得差未幾了。他衝江昊然和謝白交代了幾句，就跟著隊長去了門外。

“那些屍塊是先送去太玄道登記一下，還是直接送去你那邊，立冬他們已經在清算了。”殷無書問了一句，彷彿完整冇把他的冷臉當真。

“算了，既然已經如許了，就先把這邊收了吧。”殷無書抬手教唆著立冬他們。

殷無書抬手在他眼睛的黑布上碰了一下，被謝白讓了開來。

謝白冇說話，而是透過黑布細心看著殷無書的臉，把他每一絲神采竄改都看進了眼裡，而後才低下頭，“嗬”地嘲笑了一聲，道：“嗯，你老是甚麼都曉得，我多此一舉罷了。”

這本也不是他們能簡樸措置的，擺了屍陣的屍塊，等閒挪動就會呈現各種冇法預感的結果，比如麵前這類。

電梯門回聲而開，謝白一個閃身便到了衛生間門口，殷無書幾近是貼著他的肩膀，也半步不落地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