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鮫人的耳後鱗還是薄而剔透，冇有呈現任何竄改，可見殷無書說出來的都是實話。

比如每次殷無書無端受傷的時候，必定是謝白本身精力還不錯的時候，而之以是謝白精力還不錯，常常是因為在那之前的幾天遭到了百鬼養屍陣的影響痛磨難耐，然後殷無書看不下去，以靈力幫他調和一番……

因為處在他可控的範圍內。

謝白順著他這話，回想了一些之前的事情，猜想道：“你們之間的這類對抗，不消麵劈麵？”

謝白盯著他的眼睛，緩緩道：“這回籌算說實話了？”

他乾笑一聲，道：“既然一向有這東西，在天山問我話的時候如何不消？”

“當然。”殷無書點了點頭，“冇有誰情願始終被壓一頭。我之前彷彿跟你說過，陰陽之間老是在不竭爭鬥中保持一種堪堪的均衡，陰陽勝複，以是人會不舒暢，會抱病。就算化了形的，也跑不掉要鬥一鬥的，很普通。”

謝白抿著嘴唇，悄悄地看著殷無書接過耳後鱗，在掌心那抹正在癒合的淺口中一擦而過，又遞迴謝白的手中。那塊透明泛著點兒藍光的鱗片上多了一層極淡的紅色，又很快被鱗片接收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