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恩心中一軟，幾近就要鬆口，最後還是硬生生按捺下去。“很晚了，”他說，“我們先歇息吧，有甚麼事明天再說。”

黑衣少女微微抬眼，看了看她，“紮瑞爾？公然是你。”

呃，起碼我不偏執，也不是蘿莉控，也不——

“你是要我幫你？”

“九層天國當中，隻要卡尼亞（第八層天國）的此處能夠看到真正的星空，”紮瑞爾說，“姐姐的愛好未幾，小妹可都是一一記在內心的，要猜出來並不難堪。”

在她的身邊，聳峙著一隻龐大的青銅容器，約有一人高，外型獨特，方口圓腹，三足兩耳，外壁上刻著密密麻麻的筆墨，正在變幻活動，閃閃發光。一粒粒紫色的光點如螢火蟲般，安閒器內部飄溢位來，冉冉上升。背生雙翼的金鱗龍蛇在虛空中遊走著，捕獲著紫色光點，不時張口將它們吞入腹中，每吞一粒，它的身材就彷彿漲大了一分，不時偷偷地朝少女瞟上一眼，彷彿偷吃糖果的孩子，正謹慎翼翼地察看家長的神情。但是少女卻壓根就冇有理睬它的意義。

少女沉默了半晌，“你是在打甚麼主張？”

“為甚麼啊？”

“……”

那當然，我早就說過，喜好戴鐵麵具的都是偏執狂、蘿莉控、戀足癖，另有嚴峻的自大心機和自虐偏向——《妹控王子奇遇記》裡就是這麼寫的。

少女含笑看著他，然後低下頭去，“曉得啦，”她輕聲說，“我今後不說就是了。”

少女目光一凜，下認識地站起家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