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本來還不曉得嗎，”紮瑞爾說，“他有位姬妾，因為前幾日到了暗影鎮，剛好被姐姐策動秘器，困在這裡。他當然要來相救，小妹剛好遇見，就陪他們一起來了。”

戴著鐵麵具……我討厭戴鐵麵具的傢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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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是幫我，是我們聯手合作。當年的是是非非，恩恩仇怨，莫非姐姐本身就不想也做個完整的了斷嗎。”

“但是在歇息之前，我還要做一件事情。”

少女沉默了半晌，“我和你，冇有甚麼昔日情分，”她說，“看在他的份上，我也不去管你。你想做甚麼儘請自便，但彆再來打攪我，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瓊恩惱羞成怒，正待發作，少女格格笑著主動告饒，“好啦好啦，”她雙臂環扣在戀人的脖頸上，撒著嬌，吐氣如蘭，“開個打趣逗逗你罷了。”

完整了斷？

“為甚麼啊？”

黑衣少女微微抬眼，看了看她，“紮瑞爾？公然是你。”

發起被生硬地回絕，紮瑞爾卻微淺笑著，彷彿全然不覺得意。“姐姐既然這麼說了，小妹自是不敢強求，”她說，“不過如果姐姐竄改了主張，小妹隨時候命。那麼後會有期，本日我就先告彆了。”

“小妹是想如此做，隻是力不從心，”紮瑞爾說，“她固然也已經不記得舊事，但身邊卻有一名短長角色，是耐瑟的大奧術師，手中另有第四器的‘影器’，以小妹現在衰弱之軀，但是千萬敵不過的。”

少女一怔，“你是說，他也來這裡了？”

她躬身，後退，然後消逝不見。

少女目光一凜，下認識地站起家來。“真的？”

“九層天國當中，隻要卡尼亞（第八層天國）的此處能夠看到真正的星空，”紮瑞爾說，“姐姐的愛好未幾，小妹可都是一一記在內心的，要猜出來並不難堪。”

那當然，我早就說過，喜好戴鐵麵具的都是偏執狂、蘿莉控、戀足癖，另有嚴峻的自大心機和自虐偏向——《妹控王子奇遇記》裡就是這麼寫的。

呃，起碼我不偏執，也不是蘿莉控，也不——

“嗯。”

“在姐姐麵前，小妹哪敢打甚麼主張，”魔姬笑得很甜，“隻是當年的那點恩仇，小妹向來是個氣度狹小的人，這麼多年了始終還放不下，總要找機遇告結束，方纔氣放心。”

“意義就是說，你喜好姐姐，這件事你做得，我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