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扯謊！”

“我冇有，我向來都冇有。長武師父對我恩重如山，我如何能夠奪他的精元給魔道祖師，我如何能夠啊？”

“你去過紫雲宮嗎？”

我低頭看著抵在心口的劍，眼淚倏然決堤，吧嗒吧嗒滴在了劍鋒上，又順著劍鋒滾了下去。

漫天赤色雪花竟不敢沾他的衣，碰到他打著旋兒就躲開了。

“小哥哥，小……”

我正要去把傀儡符撿起來一探究竟，蕭逸歌拂袖就把這符紙給收了。他瞪眼著我，一字一句道：“念斟吻過你嗎？”

身後俄然襲來一陣激烈的殺氣，我忙一轉頭，看到紛飛的大雪中，一道苗條矗立的身影由遠及近，器宇軒昂，狂傲霸氣。

這一刻我再也繃不住，唇角冇法節製地抽搐了起來，忍著哽咽道：“蕭逸歌，你過分度了。”

蕭逸歌問的每一句話我都無言以對，因為在我不復甦的時候念斟確切做過這類事。親了就是親了，抱了就是抱了，誰又會管是我主動還是被動？

蕭逸歌撚了個手訣，攤開掌心時竟呈現了一簇淡淡的魂火。這是我的命魂，當年被長武師父拿走的那一簇魂火。

“七兒，彆說了，彆說了……”

他頓了頓，又補了句，“也隻要你，纔會讓父親放下戒心。”

念斟又道：“七兒，此生此世我定不會孤負你。”

“小哥哥，小哥哥……”我倉猝把蕭逸歌從鎮魂石柱上解了下來，剛扶著他放下來便覺著有些不對。

他不是我前次遇見的那樣頹廢，固然清臒很多，可棱角仍然清楚，一身玄色錦袍將他烘托得非常崇高，且冷酷。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蕭逸歌還如此斬釘切鐵，他毫不質疑地感覺這事兒是我乾的。相戀一百多年，他竟然對我這麼不信賴。

我做錯了甚麼？

蕭逸歌鬆開劍想要過來抱我，我徒手抓住劍鋒狠狠一下把劍抽了出來，心口的血刹時噴了出來，濺得到處都是。

我忙把玉珠拿了出來，發明內裡的血像火一樣燃燒著，血氣不斷地往外冒。

“我心虛甚麼？我就是要讓仙界那對暴虐的伉儷看看，誰纔是真正的儈子手，誰纔是這六界百姓的罪孽。”

欲加上罪，何患無辭，因為自始至終，蕭逸歌都對我害了長武師父堅信不疑。

“洛小七，你到底要裝到甚麼時候？”

蕭逸歌伸手過來扶我，我狠狠一掌把他推開了，指著他陰沉森笑了笑，“你記著，今後彆呈現在我墳頭，彆臟我循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