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過紫雲宮嗎?”
“七兒,彆說了,彆說了……”
我從未想過,某一天會被本身深愛的男人傷得如許體無完膚。這大荒如此凶戾的氣候,都比不得他那話來得傷人。
“抱過你嗎?”
蕭逸歌撚了個手訣,攤開掌心時竟呈現了一簇淡淡的魂火。這是我的命魂,當年被長武師父拿走的那一簇魂火。
畫麵中,我躺在床上,而念斟正緊握著我的手親吻我。
他在我耳邊輕語,“七兒你放心,月熙已死,誰都不會曉得他有一滴心頭血在你身上。就算仙父發明瞭這件事,我定不會把你說出來。”
但如何能夠是我奪了長武師父的精元給他呢?我已經好久冇有去拜見長武師父了好嗎?
這一刻我再也繃不住,唇角冇法節製地抽搐了起來,忍著哽咽道:“蕭逸歌,你過分度了。”
我明白了,他是用心把我引到這兒來的。
如何回事?
“我心虛甚麼?我就是要讓仙界那對暴虐的伉儷看看,誰纔是真正的儈子手,誰纔是這六界百姓的罪孽。”
蕭逸歌伸手過來扶我,我狠狠一掌把他推開了,指著他陰沉森笑了笑,“你記著,今後彆呈現在我墳頭,彆臟我循環的路。”
畫麵到這兒就冇了,我卻驚得目瞪口呆。甚麼時候產生的事情,我如何一點都記不得?
現在我的天塌了,統統對峙和信奉灰飛煙滅。
“為甚麼你?”
“小哥哥,小……”
蕭逸歌怔了,目瞪口呆。
我矢口否定,“不是我,我冇有!”
我做錯了甚麼?
我抬眼斜睨著他,道:“還對勁嗎?不對勁你能夠再用力一點,我命太硬,你很多刺幾下,不然我怕死不了。”
隨後我回身便走開了,迎著漫天血紅雪花兒,朝著我來時路走去。
他承諾我的統統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從六歲遇見他的那一刻起,他就是我的天,我的統統。
腳步聲在我身後不遠處停下,我起家昂首望著這讓我徹完整底瘋魔的男人,想詰責,想謾罵,可我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念斟又道:“七兒,此生此世我定不會孤負你。”
“小哥哥,小哥哥……”我倉猝把蕭逸歌從鎮魂石柱上解了下來,剛扶著他放下來便覺著有些不對。
他的眸色鋒厲,冷酷,毫無溫度地落在我臉上,像是利刀一樣把我剜了一層又一層。我眼中噙著淚,但一向忍著式微下來。
想想曾經的花前月下,看看現在的模樣,真真是好諷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