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大門前,昂首看看兩邊牆頭,上麵雜草叢生。還插著好幾個攝像設備,這是那些媒體和些閒的蛋疼的傢夥們為了拍鬼怪才搞的。這要把我們也拍上事情才叫大條了。
老狗也湊了過來,牛頭馬麵在一旁警戒著。
這下誰也笑不出來了,看來這內裡住著的釘子戶說不好還是個硬茬兒。
“……”剩下我們幾個麵麵相覷無語。本來是個偷窺凶宅的,估計是看到凶宅大門俄然主動翻開給嚇崩潰了。
“哈哈,臥槽,咱碰上鬼打牆了嗨!”我不由啞然發笑,陰差碰上鬼打牆,這玩意兒說出去誰信。
老狗還是揮了一動手中的哭喪棒,哢嚓一聲,門冇開……
裡手看門道,內行看熱烈。這話一點也不錯,這鐵門自行翻開,大要看似冇啥了不起。但彆忘了,這跟前兒站著四個厲鬼外加一妖精,能在我們麵前無聲無息不被髮覺的翻開門,這內裡道行就不淺。更何況我看我們中間道行最高的老狗的神情也不似擦覺到甚麼的模樣,他但是個千大哥鬼。
一棟三層小樓聳峙在麵前,牆下水泥牆麵東一塊西一塊脫落的嚴峻,還長著大量的青苔,窗戶上一塊玻璃都冇了,黑洞洞的視窗像是一張張無形的大嘴,把全部小樓烘托的陰沉可駭。
我與老狗隔了段間隔,也跟了出來。隻要傻不拉嘰的福貴甚麼不曉得,蹦蹦跳跳的跟著我走。
眾妖妖怪怪大驚,牛頭馬麵一閃身跳了過來,一前一後將我和老鬼夾在中間,至於福貴,早就嗷嘮一嗓子躲到我前麵去了。
走廊絕頂是上二樓的樓梯,看樓梯的模樣上麵彷彿另有個地下室。
就在這時,背後綠化帶中嗷嘮一嗓子蹦起一名來,頭也不回的嗷嗷叫著就跑了。
“嘿嘿嘿嘿……”“謔謔謔謔……”“吼吼吼吼……”我跟牛頭馬麵笑的前仰後合。
老狗上前一步,一揮手中哭喪棒,那些攝像機監控器啥的都吱吱作響,全都報廢了。
我清楚的看到老狗的手難堪的顫抖了一下,幸虧中間福貴很有眼色,衝疇昔對著鐵門一頓亂砸,砸的那本就破敗不堪的鐵門叮咣亂響,搖搖欲墜,門還冇開……
老狗冇作聲,昂首四周打量。隻要福貴又蹦又跳的“這就是鬼打牆嗎?我做妖精以來還是第一次碰到呢。也冇啥特彆啊,冒爺親身脫手破了它吧,讓那些背後裡的憋孫見地見地冒爺的高招。”說著還摸摸這,摸摸那。
以是官方有家裡鬨鬼的,在門上貼張符,然後把門一關,普通就冇有鬼能出去了。有法力高的鬼不屑進,法力低的進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