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貴羅鍋著腰,屁顛兒屁顛兒的跑過來。“回冒爺的話,高爺現在可短長了,用現在陽間很風行的一個詞兒……如何說來著,牛逼,對,很牛逼啊。這麼大一塊石頭,高爺一拳就打的粉碎。”說著他還誇大的伸開雙臂比劃了一下。
“福貴,過來,跟我說說陽煞那邊的事。”我看他把個牛頭馬麵二兄弟煩的不可,開口把他叫過來。
既然碰上了,就帶上他一塊兒去,恰好也****這個大傻耗子。
嗯,聽福貴這麼說,看來陽煞是要磨鍊肉身,走至剛至陽的門路。
“高爺平常修煉的時候還讓我幫他來著,他白日教書,早晨修煉,倒是很刻苦。還不斷的拿身子往樹上撞。厥後還叫我脫手打他,您說我哪兒有那膽量啊。我說不敢,成果高爺就說我不打他,他就打我,可我還是不敢,高爺就打了我好幾頓,每回都打的我第二天起不來床啊。有好幾次我都想偷跑,但是一想起冒爺您的教誨,我就又忍住了,冒爺的大恩大德我福貴此生當代也酬謝不玩啊……”這耗子還是個話嘮,那張嘴嘚啵嘚底子停不下來。
哈,這回出陽間,福貴前鋒開路,我與老狗壓陣中軍,牛頭馬麵總督後軍,旺財低頭跟在最後。陣容空前強大。
還冇等我說甚麼,他又張口說:“當時小的被高爺給攆了出來,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甚是淒苦。幸虧想起另有冒爺能夠依托,有冒爺這棵參天大樹,小的能夠在冒爺的羽翼下遁藏風雨,為冒爺鞍前馬後是小的三生修來的福分。以是我一起來到陰市,但是鬼門關小的進不去,還差點被關上陰兵當作窺視地府的賊人。幸虧當初您在小的額頭上留的印記,陰兵大爺看到我額頭的印記立即認出了小的是冒爺的麾下,才例外放過我,讓我撿回一跳小命。厥後小的隻能在陰市邊擺攤,邊等冒爺,老頭有眼,終究明天讓小的比及了冒爺。”
如許一來,存眷凶宅的人不減反增,厲鬼吃人靈魂也吃上癮了,又殺死幾波人。本地城隍將這事上報地府,閆君命陰司措置此事。剛巧老狗去陰司領差事,就把這差事領返來了。
“無他,惱羞成怒爾。”
我疇昔一腳就把他踹了個跟頭“讓你丫跟著陽煞,你如何本身跑返來了?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是不是?嗯?”
路過陰市的時候正碰上大耗子精福貴。這廝正在那兒練攤呢,跟個陽間過陰下來的陰陽先生連比劃加叫喊的還價還價。
明天他們接了個風趣的差事,陽間人界有一處凶宅,內裡有一幫厲鬼住在內裡,之前也冇啥事,頂多也就出來嚇嚇人。以是地府也就冇管它們,像如許的事有很多,隻要這些孤魂野鬼不肇事,不害死人,隻要有害,地府也就聽任它們,如何說人家也冇犯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