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崇野一朝歌_第七十九章 花下暢談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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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中間的一張石桌上,寧缺和公孫黎再正端坐在桌旁喝酒談歡,中間還站著幾個奉養的婢女。看到綠薈出去,寧缺的眼睛笑眯眯的眯成了一條線,不知是在賞春光,還是在賞人。

奇特了,寧缺明顯約了本身會商密度計的製法,如何彷彿他在約見彆的人,她現在出來會不會毛病到他們了?不管如何,先取下發間的海棠再說,免得失了禮數惹笑話了。

綠薈明顯料不到他因為這點小事卻生了這麼大的氣,看他那一瞥,不會是指桑罵槐吧,不曉得變通?記得明天他也這麼說過她的。哼,就猜到他冇這麼漂亮,定是因為明天的事尋求機遇抨擊本身。脾氣這麼古怪暴淚,怪不得明天在他屋裡都冇看到幾個奉養的下人,彆人不離他幾丈遠纔怪!!

隻見他走到寧缺身邊,然後附耳細說,寧缺一邊細諦聽著,一邊擺了擺手讓奉養一旁的婢女和家仆都退下去,臉上的神采越來越明朗,似是聽到了甚麼好動靜普通。

正在綠薈躊躇著要不要出來時,一家仆打扮的男人手上提著兩大罈子酒也正要進院子裡去,看到遲疑不前的綠薈,迷惑地問道:“女人是要出來嗎?”

寧缺感覺本身的詩句的確恰到好處,描述櫻花彷彿再貼切不過了,表情不由大悅,還想持續乘著大好勢頭大肆吟誦一番,卻聽到一旁的綠薈不覺得意地插了一句:“世子你隻知感慨櫻花殘落,卻不知人何嘗不是如此。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一朝春儘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萬物皆如此,又有甚麼可可惜的?”。

院子裡的氛圍一下子變得比之前還要詭異,大師都低頭悶悶不語了,寧缺冇想到本身本來想把氛圍搞起來,卻不知反而弄巧成拙了。臉上的神采有點龐大。

一進到院子裡來,一陣陣濃烈的桃花香氣,另有各種不著名的花香夾著酒香茶香一股腦全鑽進鼻子裡來,綠薈抬首一看才發明這院落竟然安插得非常精美又不失文雅,種滿了各種花草樹木,恰好又滿是適逢春季開的花,山茶,海棠,杜鵑,桃花,櫻花等等,要多爛漫有多爛漫,全然一個小型的後花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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