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癡了。
她問道:“你說得但是真的?”
她悄悄吃驚,此人的手一貫暖和熾熱,何時這般冷若冰霜,就像剛從冰窖裡爬出來普通。
小小年紀便長得傾國傾城,那張美得令人神魂倒置的麵龐精美如玉,可眸子裡卻流暴露曆經世事的滄桑,深沉龐大、高深莫測,唯有死寂蕭然償。
他在向她敞高興扉,即便現在還不肯在她麵前摘上麵具,可遲早有一天,他會放下統統的心機防地。
身子薄弱的孩子跪在雪地裡,單衣覆身,冷風朝他冷厲撲卷而來,像要把他狠狠撕碎,他死死跪在地上,身子竟如同雕塑般一動不動。
臉凍得慘白如雪,他彷彿感受不到酷寒,眸子裡一片死寂,人間萬物在他眼裡都是死物。
如許一個男人,她如何捨得。
讓她碰他傷痕累累的右眼,這個行動意味這甚麼,她懂。
想通這一點,她乾脆歪頭埋進他懷裡,他俄然沉聲道:“再等等好嗎?給我一點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