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站在她身後,目光冷凝在阿誰翩然的男人身上。
內心的發急一下湧上心頭,無處宣泄,他狠狠握拳,五指微曲,一道微弱的力道打了出去。
夏雨追了上去,絃歌彎彎繞繞走太長廊,長廊兩旁的房間裡傳出各種淫穢的聲音。
她的心很痛,需求借酒消愁,公然前人誠不欺我也,越喝胃裡越難受,死死抵住了內心的痛。
真是好笑,她到底來乾嗎?
絃歌陰沉著臉推開那些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女人,夏雨走了過來,笑著拿出懷裡的銀子。
院子裡侍衛跪了一地,冰清、吟夏也跪在台階之下,修離墨正站在絃歌房門口,目光森寒凜冽地瞪眼著地上的人。
阿誰男人怎忍心傷害她?
“冇事,咱不想他了,你想喝便喝,我不禁止你,都說酒能消愁,喝完以後,明天就把他從內心剔撤除。”
阿誰男人是誰?
“就像有人拿了刀子刮在心上,狠狠扯開,血肉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