絃歌在夢中也不平穩,又是絕望的夢境,身子在他懷裡顫栗,口中哭泣,他一凜,知她做了惡夢,嚴峻地拍了拍她的麵龐,“歌兒......歌兒,醒醒......”
他目光茫然地盯著枕在手臂上的女人,手指梳過她的青絲,她身上遍及傷痕。
乾脆人也從他手臂下鑽了出來,靠在他懷裡,眉梢含笑地瞻仰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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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夠寵她,可他有本身的底線。
她覺得他會禁止冰清、吟夏隨嫣語分開,翌日,他卻安排好統統,還隨她出城郊來送彆。
絃歌彷彿被人緊捏心腔,冇法呼吸,他現在彷彿越來越輕易活力,對她也越來越在乎。
絃歌久久站在官道邊上,行人來交常常,偶有馬車顛末,卻冇人留意到一身華服貴的婦人眺望遠方垂淚。
濃濃的慚愧,她反幾次複做惡夢,而他竟然禽獸不如地對她。
他嘲笑著,見她神采越來越白,心兀地生疼。
十年,誰曉得十年後會產生甚麼?
“啊......修離墨,你輕點......”紗幔動搖,燭火忽明忽暗,她迷離著一雙眼睛,男人在她身上猖獗占有。
內心又暖又苦澀,她都擔擱這麼久了,也不曉得他會不會活力。
在乎,怎會不在乎?
直到天涯泛白,東方升起了一絲亮光,他才華喘籲籲地將她抱在懷裡。
昨夜,她勸嫣語回月漠國,冰請、吟夏也被她派去庇護嫣語。
綁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