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麪皮撕下!”修離墨俄然沉聲道。
修離墨想將他往虎口裡送,以報他調侃公主之仇。
衛長翎悄悄叫苦,“王爺另有何事叮嚀?”
修離墨低眸凝向懷裡入迷的女子,“本王丟了愛妾,讓你們找人,可你卻玩忽職守,幾乎讓本王的愛妾溜出城,這罪你可擔負得起?”
“衛長翎,傳聞江太傅家的令媛貌美如花、溫良賢淑,而你又尚未娶妻,依本王看,倒是一樁好婚事。不若本王替你做主,明日與江太傅說道說道?”修離墨冷冷瞥向衛長翎。
這個衛長翎!
他都認出來了,她做得再多也是徒然。
絃歌揉了揉發疼的手臂,偷偷抬眸看向他。
腰間俄然一重,男人不悅地瞪了她一眼,絃歌噎住,冷靜低頭,放棄了掙紮。
“王爺談笑了,下官尚年青,還不想立室。”衛長翎不敢獲咎他,怕他真會替他去說親,娶個母老虎回家,他這輩子另有何幸運可言。
“不過王爺,下官也提示王爺一句,下次記得看緊您的小妾了,莫再讓她走丟。”衛長翎看向絃歌。
修離墨睨了他一眼,“你如果瞧上哪家令媛了,記得跟本王說一聲,本王替你做主。”
他正要回身拜彆,修離墨卻道:“慢著!”
簾幔落下前,她看到葉削髮黑冷凝的臉,另有那雙溢滿討厭的眸子。
這江太傅家的令媛,他略有耳聞,此女子很有姿色,可那裡溫良賢淑,那的確就是一母老虎,達官朱紫裡,誰不曉得這事。
絃歌蹙眉,未待衛長翎走遠,她便被甩上馬車,修離墨隨後跟了出來。
衛長翎俊臉微曲,僵在當場。
車子緩緩前行,修離墨將她推倒在軟榻上後,便靠在車壁上閉目養神。
衛長翎嘴角抽搐,低眉道:“下官在此謝過王爺美意。”
衛長翎也順著他的視野看去,“王爺,您可瞧細心了,這女子和您畫像上的差得太遠了。”
絃歌氣悶,卻順著衛長翎道:“這位大人說得對,小女子有自知之明,千萬不敢與王爺的愛妾相提並論。”
車內滿盈著壓抑的氣味,他微抿雙唇,淩厲的眸子被掩住,可她卻知他現在很活力。
嘴唇動了動,卻不知如何開口,乾脆縮在角落裡,儘量降落存在感。
“王爺談笑了,下官何罪之有?”衛長翎笑道。
“衛長翎,你可知罪?”修離墨眸中閃過冷意,摟著絃歌站在衛長翎跟前。
衛長翎朝絃歌看了一眼,滿含無可何如。
她五官是淺顯了點,可那裡長相粗鄙、五官擠到一處了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