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內裡等著你拯救呢。”陰昭將門推開,絃歌被他推了出來,然後門“嘭”地關上了。
那她還犯賤地躲在這裡聽他和彆的女人做那事做甚麼?
恰好是藥性節製,他不甘心,卻迫於無法攖。
她此生最恨的就是這類無能為力的感受,為甚麼這類事產生在她身上?
這般失落痛苦為了哪般?
此人倒是陰昭。
“你要去哪?”
擺脫不開,絃歌怒道:“鬆開我!”
不管去那裡,總歸比留在這裡好。
“回皇宮。”
她徹夜為了救他,豁了出去,可他如何待她的?
熟諳的聲音,絃歌抬眸,便見一張陰柔俊美的臉龐,他神采微微泛白,額上另有盜汗冒出。
在宮外將她丟棄給給葉落,本身回府找彆的女人解媚藥,他莫非就冇想過她也是女人麼?
兩人的對話落入絃歌耳裡,她也曉得合歡散藥性激烈,而他在皇宮裡已經啞忍了那麼久,再不找女人,怕就......
陰昭冇工夫跟她廢話,領著她的衣領就飛身而起。
葉落腦中亂成一團,餘光瞥見左戰幸災樂禍的眼神,恨不得上去戳瞎他的眼睛。
冇等絃歌開口,他拽著她就往外跑。
手臂一重,來人將她拽了起來,冇待她站穩,頭頂傳來火急的聲音。
“快出來。”陰昭猛地推搡她。
都說了不在乎,乾嗎還發脾氣?
一道紫影奔馳而來,和絃歌撞了個正著。
她儘力離開這個處所,但是終究悲傷至極,卻隻要這個處所能包容她。
陰昭一起往北飛去,越來越偏僻,卻仍在王府的範圍內。
接著是落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