絃歌頭暈腦漲,再加上表情悲切,幾乎站不穩。
“幸虧你在這,不然再跑一趟皇宮,返來都不曉得來不來得及。”
最後落在了一間燈火敞亮的房間外。
去那裡?
手臂一重,來人將她拽了起來,冇待她站穩,頭頂傳來火急的聲音。
她冇法做到這麼漂亮,當何為麼都冇產生過。
那她還犯賤地躲在這裡聽他和彆的女人做那事做甚麼?
都說了不在乎,乾嗎還發脾氣?
絃歌一驚,猛地返身拍打門板,“混蛋,你做甚麼,快給我開門!”
葉落腦中亂成一團,餘光瞥見左戰幸災樂禍的眼神,恨不得上去戳瞎他的眼睛。
一個罔主顧子性命的人,底子就不配跟主子在一起。
陰昭一起往北飛去,越來越偏僻,卻仍在王府的範圍內。
這個女人覺得本身對主子是獨一無二的,但是徹夜證瞭然,冇有她,主子還是會碰彆的女人。
眼淚早已被她擦乾,可眼睛還是很紅腫,眼眶裡還殘留淚水。
這個男人把你當棋子,你這麼痛苦做給誰看?
她徹夜為了救他,豁了出去,可他如何待她的?
恰好是藥性節製,他不甘心,卻迫於無法攖。
逼著本身不去想,恰好腦海裡回放著徹夜產生的一幕幕。
亦或是他底子就不想碰她。
“不可,主子說了,你不能分開王府。”葉落果斷地堵在她麵前,攔住了她的來路。
誰會顧恤你?
兩人的對話落入絃歌耳裡,她也曉得合歡散藥性激烈,而他在皇宮裡已經啞忍了那麼久,再不找女人,怕就......
一頭青絲混亂披垂,臉上淚跡未乾,神采猙獰,如許的她看起來就像一個瘋女人。
不管去那裡,總歸比留在這裡好。
“不能分開王府?那就讓我在這裡看他和彆的女人......”絃歌失控地吼出聲。
葉落被她歇斯底裡的呼嘯震住,伸手想攬住她,卻有力地垂下。
她現在傷痕累累,這些人反倒都來欺負她了?
“回皇宮。”
一道紫影奔馳而來,和絃歌撞了個正著。
她真是瘋了!
這般失落痛苦為了哪般?
對了,他不屑於要她。
今後該如何麵對他?
不就是仗著她愛修離墨嗎?
“你神經病啊!”絃歌再次發作,這些人憑甚麼對她頤指氣使?
“公主,內裡等著你拯救呢。”陰昭將門推開,絃歌被他推了出來,然後門“嘭”地關上了。
左戰瞥了她一眼,冷冷一笑。
腳下是王府的室第,燈火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