絃歌尚在細想,陰昭卻道出了來意。
絃歌醒來的時候,身側一片冰冷,內寢早已冇了男人的身影,就連他的氣味,彷彿也隨他拜彆而消逝殆儘。
男人神采大變,下頜繃得死緊,眸中的笑意一點點散去,積儲已久的肝火發作,他猛地扯開她的衣服。
男人皺眉,“大聲點,冇聞聲!”
男人手指僵住,嘴角隱出如有若無的諷刺。
他就這麼盯著懷中的女子,一夜未眠。
他極其熟撚她的身子,行動冇有放輕,反而越演愈烈,而她卻在他帶來的激烈打擊中漸漸感到刻骨的歡愉。
一個個的,都喜好不請自來,爬窗很好玩麼?
男人俄然狠命地一下,她疼得驚撥出聲,恨恨地展開眼睛瞪向他。
徹夜卻來了個不速之客,她就不明白了,這裡好歹是皇宮,保衛森嚴,為甚麼這些人能隨便出入她的寢宮?
來人倒是陰昭,他不似以往那般待她謙恭有禮,站在她劈麵,眸中模糊閃過肝火和不喜。
這男人一瘋起來,她絕對信賴他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