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纔那一拖,倒是發了狠力的,小腹處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一次是他十歲那年他母親去世,一次是他十五歲那年,蘇太傅為了庇護他,落得滿門抄斬的了局。
“你......”又是一波熱流,他冷冷地睨著她,她麵前眩暈,紅著臉吼怒,“修離墨......修離墨,你是修離墨!”
絃歌一怔,都說人在動情的時候,會無認識地叫出埋藏在心底的人的名字。
那雙幽深的眸子騰躍燭火的光芒,痛苦、蒼茫、掙紮、悔恨、不甘......
絃歌尚在細想,陰昭卻道出了來意。
絃歌嘲笑,還是緊閉雙眼,憑甚麼你讓我做甚麼就做甚麼?
“你......”絃歌氣結,美眸倒映著男人邪魅的眸光。
男人嘲笑地看著她,眸中冇有一絲***,腰身一沉,冇有任何前戲,他就這麼闖出來。
徹夜卻來了個不速之客,她就不明白了,這裡好歹是皇宮,保衛森嚴,為甚麼這些人能隨便出入她的寢宮?
“鬨夠了?修離墨!你鬨夠了就給我起來!”絃歌氣得神采通紅,此人如何這麼重,她胸腔裡的氧氣都要被他擠光了。
“瘋子!”絃歌咬牙瞪著他。
絃歌臉一黑,恨恨地瞪著修離墨,可身子轉動不得,又怕這男人真會無恥到在夏弄影麵前要她。
若非他們冇有體例了,毫不會來找她。
男人神采大變,下頜繃得死緊,眸中的笑意一點點散去,積儲已久的肝火發作,他猛地扯開她的衣服。
這些年來,他喝得酩酊酣醉僅此兩次,每次都是貳表情糟糕到極致,隻能借酒消愁。
將她抱回床上,蓋上豐富的棉被,俯身在她唇上纏綿好久,他才揮手落下帳幔,轉成分開。
男人眸光遽然收縮,伸手扣住她纖巧的脖子,森酷寒厲道:“你敢再說一遍?”
窗被他揮出的掌風關上,他嘲笑著撫上她的臉頰,“不是讓我信賴你麼?”
“啊影,你先走!”絃歌咬牙看向夏弄影。
絃歌醒來的時候,身側一片冰冷,內寢早已冇了男人的身影,就連他的氣味,彷彿也隨他拜彆而消逝殆儘。
青絲狼藉,臉頰燦紅,紅唇微微泛著瑩潤的光芒,眸中嬌羞含嗔,卻又模糊懸了一絲肝火。
“瘋?”修離墨冷冷一笑,“本王便瘋給你看!”
這一夜,他連衣物都未曾褪去,混亂的衣服掛在他精瘦的身軀上,衣衿微微敞開,暴露標緻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