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離墨寂然地放動手,眸中閃過陰狠,嘴角勾起殘冷的弧度,“那本王就圈禁她!一輩子,她休想逃離本王的掌心!”
“非她不成!”修離墨嘲笑著揮退陰昭,陰昭措手不及,連連後退。
這時,畫舫漸漸靠近岸邊,一聲聲嬌媚的喘氣低吟如同炸雷般落入了兩人的耳中。
她做不到視死如歸,她是看重明淨的傳統女人,平生隻想守著一個男人。
修離墨再熟諳不過,那是她承歡身下時忍不住溢位的嬌吟。
他的汙言穢語讓她絕望地閉上眼睛,淚水滾落在枕邊,臉上一片悲慼沉痛。
我發誓,必然會殺了你!
這聲音!
陰昭駭然瞪大眼睛,他這病來得蹊蹺,現下又嘔血了麼?
船悄悄動搖,漸漸靠近岸邊,畫舫上倒映兩條絞纏的身影,生出美好的風韻。
陰昭順著他的視野望去,卻見一抹熟諳的身影踏上畫舫,隨後一個男人跟了上去。
可現在,畫舫上兩人依偎相擁,阿誰男人乃至低頭吻了她!
淚眼恍惚中,絃歌模糊見到他緩緩褪去外袍,她像一隻困獸一樣冒死發聲,從唇間溢位來的倒是細細的哽咽,如同她昔日在修離墨身下告饒時的嬌媚嗟歎。
她不讓他好過,那她就用一輩子來了償。
就算他不介懷,她也冇體例壓服本身留在他身邊。
“我倒要看看,你對我是否餘情未了,還是已經將我忘得一乾二淨?”
而在私底下,在他看不見,她卻讓彆的男人碰她!
那沙啞的聲音讓陰昭心中大痛,若他曉得這女人會叛變阿墨,他就算拚了命也不會讓她靠近他。
“啊墨!”陰昭猛地拉住狂怒的男人,一手濡濕讓他駭怪,“你......”
一個梟雄,怎能後代情長?
“啊墨!”陰昭活力地大吼,“你要甚麼樣的女人冇有?為甚麼恰好是她?你忘了她的身份麼?”
而白蕭蕎就像修離墨胸中的一根刺,哪怕絃歌再誇大那已經疇昔了,可產生過的事,永久冇法抹去。
那女人鮮明是沐絃歌,而那男人倒是沐絃歌曾經猖獗癡戀過的男人。
“行,你在這等著,我幫你去把她抓返來,行了吧?”陰昭一臉怒容地鬆開他的手。
她如何敢!
連老天都要禁止他麼?
白蕭蕎垂眸,目光在她妙曼的身軀上活動,讚歎道:“怪不得一貫不近女色的琉玥王會這般沉淪,本來你這身子確切會讓男人沉迷,讓人慾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