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張大了嘴巴。
“我一題都冇答對啊?”我說。
“我睡得還行。”我說。
“冇事吧!”我說。
“行,你出吧。”我說。
“能夠啊,你考吧!”我說。
“我出幾道題,看看你的智商如何?”毛四說。
“冇有啊。”我說。
“天鵝一抽腿飛走了,”毛四說。
“這個我猜不出來。”我說。
“是貴了點,我那一盒賣一千九百九十九,如果你想吃,我二十塊錢賣給你。”毛四說。
“你早晨聽到樓上有甚麼動靜嗎?”毛四問。
“真便宜,我冇錢啊!”我說。
“還能抽腿?”我說。
“好,最後一題,大眾汽車來了,一名穿長裙的女人投了兩元錢,司機讓她上車,第二位穿超短裙的蜜斯冇給錢,司機也還是讓她上車,為甚麼?”毛四說。
“那你嚐嚐如何樣?”毛四說。
“你去哪?”毛四站在門口瞪著我。
“你肯定冇出門?”毛四問。
“看來你給我找的事情,我乾不了了。”我絕望地說。
“能夠是糖精放多了?你如果嫌甜,好辦!我給你放點醬油行不可?”毛四說。
“那好,你給我開一盒,我就著稀飯喝,對了,毛四哥,你再開一盒,你也吃啊!”我說。
“我說羊乾甚麼?”
我放下筷子,摸了一下臉,說,“臉上有東西?”
“你們家是不是養羊的?還是賣羊的?”毛四問。
“弄點醋?”毛四說。
“是洋娃娃。”我說。
我夾了一塊燕窩,放進嘴裡,感受有味道了,“好吃,你來點?”
“你先欠著,等你事情有錢了再還給我。”毛四說。
“標準答案是,天鵝死了今後。”毛四說。
“這個嘛,就是看到狗就要離遠點,另有就是蹲下假裝摸石頭,狗看到你拿石頭,覺得要打它,它就不敢咬你了。”我說。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看到毛四在床上倒立,他晃閒逛悠地一頭栽在床上,他哎呦了一聲,捂著脖子。
“不不,你來,吃不完的話,我給你放冰箱裡,明天早上享用。”毛四說。
“你閉上眼睛聽?”我說。
“樓上冇關好水龍頭,我想給他們家說一下。”我說。
“我說甚麼夢話了?”我問。
“兔子,比甚麼能夠絕對贏過烏龜?跑步吧?彷彿有一個故事專門是說兔子和烏龜比競走步的。”我說。
我吃了幾口,發明毛四一向在看我。
“你如何曉得樓上人家的水龍頭冇關好?”毛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