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聽題,癩蛤蟆如何才氣吃到天鵝肉?”毛四說。
“吃完了,”我抹了一下嘴。
“你的腦筋一半都是漿糊,另一半是醬油醋”毛四說。
“你還說,三隻公羊就要配三隻母羊,如許不打鬥。”毛四說。
“兄弟,我問你,癩蛤蟆有牙嗎?”毛四問。
“吃完了?”毛四問。
“嗯,那是我腦筋有題目,喝稀飯!”毛四皺著眉頭說。
“能夠是糖精放多了?你如果嫌甜,好辦!我給你放點醬油行不可?”毛四說。
毛四低著頭圍著沙發轉了幾圈,終究愣住了,“是如許的,我能夠幫你找份事情,不過,這個事情智商太低的人做不了,我想考一考你的智商。”
“啊?”我張大了嘴巴。
“這是個首要資訊,你們家很能夠是養羊的,我讓畢海霞查一查郊區都誰在養羊?”毛四說。
“樓上冇關好水龍頭,我想給他們家說一下。”我說。
“是你腦筋有根絃斷掉了,從速睡覺吧。”毛四說。
我回到了客堂,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那滴水聲又吧嗒吧嗒的響起來,我乾脆睜著眼睛睡。
“有啊,吧嗒吧嗒的滴水聲,樓上忘關水龍頭了。”我說。
“跑出去了?冇有啊!我一向睡在沙發上啊!”我端著碗說。
“這個我冇想到。”我說。
“冇事,明天一夜都冇睡好。”毛四說。
“不不,你來,吃不完的話,我給你放冰箱裡,明天早上享用。”毛四說。
我坐到沙發上,昂著甲等他說事。
“我冇傳聞過兔子還會泅水?”毛四說。
“我說甚麼夢話了?”我問。
我吃了幾口,發明毛四一向在看我。
“冇有啊!絕對冇有的事,我嫌吵,就用被票據把耳朵堵上了。”我說。
“題目都很簡樸,我出第一個題目,如何製止被狗咬?”毛四問。
“有稀飯,我一大朝晨就燒了一鍋稀飯。”毛四說。
“我說羊乾甚麼?”
“你們家是不是養羊的?還是賣羊的?”毛四問。
“你如何曉得樓上人家的水龍頭冇關好?”毛四問。
“然後,你就出門上樓去敲人家的門?”毛四說。
“夜裡兩點了,你敲人家的門?你用心不讓人睡覺是吧,給我返來,睡覺去。”毛四說。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看到毛四在床上倒立,他晃閒逛悠地一頭栽在床上,他哎呦了一聲,捂著脖子。
吧嗒吧嗒的滴水聲越來越響,我揣摩著要不要拍門奉告那家人,把水龍頭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