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噁心,你口水都流出來了。”羅拉拉說。
“冇有難度。”我說。
我手機響了,是羅拉拉打來的。
“你口味很重啊。”我說。
羅拉拉走過來,她吃力的提著一個塑料袋,走到我麵前,把塑料袋放在我腳邊。
“肯德基管夠行不可?”羅拉拉說。
“甚麼意義?”羅拉拉問。
“你神采也太誇大了,我追她不可?你不信?那你等著瞧吧,我很快就能把她追到手。”我說。
“你是不是看上她了?”羅拉拉說。
“那我就鄙人一站下了。”冷紫葉說。
“我頓時就到北環學院了。”我說。
羅拉拉哈哈大笑,笑得直捂著肚子,“馮,馮起承,你如果能追,追上她,我請你吃肯德基。”
“她有事前走了。”我說。
“是啊,再說那辦公室還鬨鬼,哎!阿誰冷紫葉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羅拉拉說。
“你心態不錯啊,可惜你冇被辭退,是我騙你的,郝部長讓我們出來發鼓吹單,這塑料袋裡都是的,死沉。”羅拉拉說。
“有這籌算,哎!情調!對了,這就是情調,傳聞戴望舒寫《雨巷》,就是這個調子,他這個屌絲跟著一個撐著油紙傘的標緻女門生走進了冷巷,然後就有了這首膾炙人丁的詩歌。”我說。
“你不是想被辭退嗎?我對郝部長說,你去北環學院泡妞去了,起承,你現在在哪了?”羅拉拉說。
“我說恭喜你,你被公司辭退了!”羅拉拉說。
“尼瑪的,吃肯德基啊?”我說。
“嗬嗬,輪不到你了,人家上寶馬車了。”羅拉拉說。
學院裡的鈴聲響了,過了一會,有女門生連續走出來。
“這活不錯,出來逛逛比呆在辦公室裡強。”我說。
“你來乾甚麼?”我問。
“是又如何樣?不就是看兩眼嗎?這口味可不重,”我說。
“你在北環學院等著我,我一會就到。”羅拉拉說。
“我纔不想呢,你就是個臭地痞。”羅拉拉說。
“行,你的事我不管,你彆影響我表情,我正看美女呢!”我說。
“也不是很醜啊!”羅拉拉說。
車到站,冷紫葉下了車。
“是啊,我喜好。”羅拉拉歪著頭說。
“哎!你這話說的,追她還不簡樸嗎?我開一輛寶馬車,朝她跟前一停,然後說,紫葉啊,我帶你去兜風,她就乖乖地上車,兜風完了以後,我再說,紫葉,我們去海邊彆墅住一晚,她會嬌滴滴地說,那,那多不美意義!就這麼簡樸。”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