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冷紫葉出了公司。
“本來你是被帶領踩在腳底下的!”冷紫葉說。
冷紫葉捂著嘴笑了。
“小聲點,彆胡說,我們帶領是女的。”我說。
“打車乾甚麼?這麼近坐公交車吧。”冷紫葉說。
“你這上班才幾天啊,就坐不住了?”羅拉拉說。
“打個車吧。”我說。
“如果郝部長問的話,你就說我去廁所了。”我說。
“我奉告你一個奧妙,當有一天你不怕被公司辭退的時候,你就自在了。”我笑著說。
“哎!馮起承,你這是在上班啊,如何能隨便出去?”羅拉拉說。
“怕個球?有一天,我會對郝部長說,您白叟家高抬貴腳把我蹬了吧,辭退要趁早,我都等不及了,最好用殺毒軟件把我完整斷根了。”我說。
羅拉拉搖了點頭。
“也行。”我說。
“我就說你掉茅坑裡,回家換衣服去了。”羅拉拉說。
“事情是牢固的,但人生是自在的,鳥在籠子裡,但翅膀是自在的。”我說。
“如許吧,你叫馮起承是吧,”冷紫葉站了起來,“我給你留個電話,你如果去北環學院的話,我帶你去。”
“你們說話小聲一點。”前台的事情職員走過來。
“那我現在就去。”我說。
“那你不怕被公司辭退?”羅拉拉問。
“也好。”我說。
“你此人真有救了。”羅拉拉翻著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