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等燕然持續佯裝慍怒,趙錦之便把手從她手中擺脫出來,然後彎著腰半蹲在燕然麵前,當真地替她解開外套的衣帶。
趙錦之吐了吐舌頭,隻好硬著頭皮繞到前麵,跨下台板,一鼓作氣拉開簾子,然後坐到了燕然劈麵。
“哎哎,女人,這但是大掌櫃的給謝蜜斯籌辦的……”馬車前的小廝見到趙錦之冇頭冇腦地跑來,忙起家禁止道。
聽到這話,謝肅肅隻好撅著嘴鬆了手,上馬,不情不肯地上了那頂粉藍色的馬車。
趙錦之吃痛地哼一聲,本來有些順從的眸中垂垂多了茫然與巴望。方纔陪著韋千雪喝了很多酒,嚴峻以後又淋了雨,冷風吹得冇了醺意,而一放鬆下來,趙錦之便感覺頭昏腦熱的,酒氣全跑到臉上去了,便再也顧不得很多了。
“你不是有話要說嗎?還不上來?難不成讓我陪你下來淋雨嗎?”燕然口上不鹹不淡地說著,從簾子底縫中瞧見趙錦之心神不定的模樣,本來的氣立即散了大半。
現在又值戌時剛過,天氣暗得很,這狹小馬車內天然更是黑黢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