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隻得無法道:“你抱得太緊了,我有些透不過氣。”
趙錦之跑出門外的時候已經看不見燕然的身影了,她顧不得這迷濛的細雨滲入衣服,便擦擦臉往橋對岸跑。
“好嘞。”小廝二話不說,便揚了鞭子,馬長嘶一聲,便甩開蹄子往前奔去。
長衫男人一手拍了絡腮鬍子的腦袋:“大掌櫃的心機豈是你這等粗人能夠瞎揣摩的?還不快走?”
薄薄的褻衣亦濕透,緊密貼在燕然身材上,勾畫出曼妙有致的表麵。趙錦之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呼吸,又暗令本身挪開眼睛,不得胡思亂想。
趙錦之一聽,忙把被風吹開條縫的簾子捂了嚴實,繼而坐到燕然中間,把燕然摟到了懷裡,正籌辦提大聲音讓車伕往回走,卻被燕然在耳垂上猝不及防的悄悄一舔嚇得當即噤了聲。
趙錦之偷偷望了燕然一眼,果然渾身都濕透了,冇有方纔韋千雪從門口出去那般駭人,燕然此時彷彿涓滴不在乎本身的處境,在窗台邊上支個胳膊,悄悄托著下頜,暴露沾著很多雨絲的秀美側臉,竟然全然冇有狼狽之色,隻顯得一如既往的嬌媚而慵懶。
趙錦之揉著膝蓋跳下車,顧不得前麵漸漸上來的幾個騎馬弟兄,一瘸一拐地走向燕然的馬車邊。
手指緩緩轉著圈兒,燕然另一隻手悄悄如有若無地撫著趙錦之的臉,笑道:“這是天然了。畢竟這事兒都是我的寶貝錦之教我的呢,所謂滴水之恩,湧泉相報。這個事理,我還是懂的。”
帶著涼意的手工緻地從上襦下襬處往上遊走,冇等趙錦之反應過來,這手便隔著肚兜悄悄握住了胸前的柔嫩。隨即手中的力道逐步減輕,趙錦之不免倒吸了口氣,她氣味不穩地低聲道:“你乾甚麼……這裡但是馬車呢,內裡,內裡另有好些人呢……”
安陵駕著馬,迷惑地細心一聽,耳朵一貫比彆人好使的她離得遠遠的便清楚聽到馬車內傳來的曖^昧聲音,她伸展了長眉,心中頓時明白過來。因而她嘖嘖感慨一聲,便清清嗓子對世人道:“好了好了,在這兒耗著也不是體例,既然我已經到了,那麼兄弟們就先走吧。馮師爺你稍後過來與我申明環境。”說著,對身後緊緊抱著她的腰的謝肅肅和順道,“小肅肅,你去馬車那兒歇息一會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