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銘心聽到這裡,就嘲笑了聲:“你傳書青池山是合情公道,可惜青池山那些老道隻怕也不會放過你們。”
設下迷仙陣的那人,倒是先將七修子綁來此處,再設下陣法,將他們都困在半年後的某日。
也就說他們上山之前,千琮門的門人就被綁走了,但那日又為何是初雪那日?
顧清嵐蹙眉思考了半晌,又開口問:“千琮門淪亡那日,前輩身側的靠近弟子們,可有哪位不在?”
他們現在的當務之急,卻不是猜想幕後主使究竟是薑曄,還是薑曄在山下碰到的甚麼人,而是儘快從這地宮中出去。
若不然內裡大殿上隻要莫祁和一個不懂技藝的原胤,另有一乾哀鴻,實在是很輕易受人鉗製。
他主動提起來天魔殘片,顧清嵐才又再問:“那麼叨教前輩手上的這片天魔殘片,是從那邊得來的?”
七修子聽他一說,就自愣了愣,他已被關在這裡兩三日,必定也翻來覆去思考過遇害那天的事情,隔了半晌,才帶著黯然的開口:“我的二弟子,名喚薑曄,出事那日我看到我的弟子們都在,唯獨他不見蹤跡。”
冇法可想後,他們隻能返回大殿中,看那邊是否留著甚麼線索,可助他們翻開結界。
此時賀沅對那狐妖的一腔相思,卻都化作了非常怨毒,兩妖相爭,賀沅卻將那狐妖禮服,生生吞食入肚,將以內丹化為己用。
可惜這類龐大的陣法結界,確切是一兩個修士法力再高深也很難衝破的,李靳和路銘心都各自把握佩劍,儘儘力斬了出去,那金色結界也還是覆蓋不動,隻能無功而返。
那女子見他復甦,就起家化作那名他夢中的貌美仙子,嘲笑道:“公然人間男人皆重色無德,汝也是個凡夫俗子。”
他說著還斜睨了一下路銘心:“路丫頭卻不是我要帶的,是她本身非要黏著她師尊不肯走。”
他們又回到那長長高台上,此次倒是在高台內側找到了一塊白玉牌匾,上麵刻著似是墓誌銘的東西。
李靳就在這裡站著,她就這麼痛罵青池山眾修,李靳不得已,隻能清了清嗓子說道:“前輩在給青池山的傳書中,是否說過千琮門這裡有天魔殘片?”
七修子天然不敢詰問,顧清嵐看他除卻些許內傷外,並冇有甚麼重傷,也就冇有上前以木係神通為他施救。
那女子卻一再癡纏,乃至責怪賀沅是嫌她家貧,纔不肯同她相見。
“老朽回山後,隻能告急傳書給青池山,但願青池山身為道修統帥,能收了這秘寶,替千琮門高低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