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嵐聽著輕咳了咳,低聲道:“李師兄如何措置了?”
在場的長老們有半數都是青池山的人,那裡肯善罷甘休,天然將他們罵了歸去,因而說來講去,竟是想要推到李靳一人頭上,叫李靳用青池掌教的名義勒令月滄瀾分開。
在坐的這些長老們,卻幾近都是認得他的,前幾日他在飛來坪上驚鴻一瞥,很多人都冇來得及見他,厥後他就又關門謝客,說是閉關,就更冇幾人見過了。
顧清嵐向來不是囉嗦多禮的人,隻拱手不失禮數,淡聲道:“我身子不濟,先前閉關調息不知有變,來得遲了些。”
三山議事天然慎重,顧清嵐換了雲澤山給他籌辦的繁複長袍,裡裡外外足有五層之多,頭上那頂出雲頭冠,更比淩虛的掌門頭冠還要高上半寸,顯現他輩分高貴,猶在掌門之上。
他們算盤倒是打得奪目,這麼一來,魔修是被趕走了,但嫉賢妒能和輕視魔修之名就落在了李靳一人頭上,到時魔修仇恨起來,痛恨也都在他一人身上。
路銘心天然是他說甚麼就是甚麼,忙應了聲翻身起來,就去給他籌措著沐浴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