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長捷稍稍愣了一下,隨即恍然道,“你說的是我方纔為你減緩頹廢的法門麼?這卻不是武林中人修習的武功,而是淨土寺入門的修行心法‘維摩心經’,我師門淨土寺不但是佛門聖地,在修行者的天下裡亦是所謂‘三正四奇’之一。不過為兄資質有限,又一向以為真正的修行當以參悟佛法為本,以是對這些修行之道隻是淺嘗輒止,至今也隻是堪堪入門罷了。”
“二哥,你何時學了這一身武功?”陳禕重新打量著長捷,但怎都看不出他身上有那麼一絲半點的妙手氣勢。
陳禕體察二哥的表情,隻是加快腳步在身邊跟從。但他身材尚未長成,又是大病初癒,很快便體力不支,虛汗層層排泄,將內裡的衣服完整滲入。不過他宿世接管過最嚴苛殘暴的練習,心誌已被磨鍊得堅如金剛,固然雙腿已經痠軟非常,卻仍咬牙對峙。
陳禕點頭道:“二哥且稍候半晌,小弟清算一下便帶你去。”
陳家已是家道中落,天然冇體例再選甚麼風水寶地來安葬陳惠,隻是在村外接了一片山淨水秀之地,宅兆也隻是一抔黃土、一方石碑罷了。不過陳惠性喜山川,如此安排說不定恰遂了他的情意。
陳禕思忖半晌,摸索問道:“二哥,小弟也想拜入淨土寺門下修行,不知你是否有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