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兩人滿臉通紅的抓著喉嚨一陣急咳,然後往嘴裡狂塞了幾口菜蔬,好半晌後纔將胸腹間的那一團烈火壓了下去。
“那定要好生咀嚼一番了!”杜氏兄弟有些無禮地搶過葫蘆,各自到了一碗。這一次他們總算長了經驗,都學著安慕華和陳興的模樣小口啜飲。
安慕華眼中一亮,也冇有客氣,將那塊番筧接了過來,學著方纔看到的步調將雙手重新洗了一遍,細心察看洗過的雙手,公然比先前潔淨很多。
因看到陳禕和陳喜年幼,又傳聞陳興是家仆的身份,杜氏兄弟的臉上都現出輕視之色,彷彿感受與這三人同席有失身份。
“這就是洛陽新近名聲大噪的‘冰火燒’?”杜氏兄弟中的老邁杜山啞著嗓子問道,滿臉都是不敢置信的神采。
喝了幾口酒以後,安慕華向陳禕摸索問道:“陳公子,據鄙人所知,這‘冰火燒’自問世時候不過數月,並且隻在洛陽出售,又因為數量有限,每次一麵市便被洛陽幾家最馳名的酒樓朋分殆儘,公子有何門路,竟能獲得此酒?”
三人一起舉起酒碗一飲而儘。
陳喜也彷彿明白了甚麼,後半句話便冇有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