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點頭,我本就偶然坦白本身的身份,方纔成心發揮峨眉派的武功,實在也是想讓對方有個台階可下。我的武功如何,想來對方已經看的很清楚,可否勝得過我,他應當心知肚明,如果對方充足聰明那麼大能夠維繫兩派友愛乾係為藉口,而將本日之事化兵戈為財寶。
對方打量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邊的雲裳,我皺眉,挪了腳步,擋在雲裳身前:“傷人的是我,與我的朋友無關,道長想要如何,固然衝著我來就是了。”
“公然是她們,師父,那日門徒從酒樓中跌下來時就是被她又打了一掌。”一上來,那四人中最為幼年的小羽士便上前一步,伸手指著我,跟他師父指認道。我記得,他彷彿是叫靜虛來著,我心中悄悄歎了口氣,這該來的老是要來,還真是躲也躲不過。
“好!”那靜虛的師父上前一步來,微微嘲笑道:“女人既會武功,那便是江湖中人,我們就按江湖端方來,當日小徒有傷在身,未能躲過女人的一掌,照理本日應當由小徒親身向女人請教,一雪當日之恥,隻是眼下小徒傷勢未愈,便隻能由貧道這做師父的來領教女人高招了,貧道也不欺你,先讓你三招,三招以後貧道勝了你,你便叫你的師父來親身跟貧道報歉,如何?”
這時,隻聽那靜虛的師父冷聲詰責道:“既然女人並不否定,那麼敢問女人當日為何要脫手打傷小徒?”
我伸手接住對方拋來之物,低頭一看,本來是當日雲裳不謹慎弄丟的那麪人,記得雲裳挺喜好這小麪人的,能失而複得,還真是不錯,“這麪人當日在集市裡弄丟了,還真是要多謝道長幫手替我們尋回。”我將麪人遞給雲裳:“雲裳,此次收好了,不要再弄丟了。”
“我本身的事,本身賣力,扯不上我師父。”這老道技藝如何當日在山下我也見地過一二,莫說他勝不了我,即便他當真幸運博得一招半式,莫非還要我到地府將滅儘的靈魂請上來跟他見上一麵?真是笑話!
“終南山乃我全真派的地點,任何人在此逗留貧道都有需求查問清楚了,以防有甚麼心胸叵測之徒,想要對我全真派倒黴。”
“這點我看道長大能夠放心,我偶然與你全真派為敵,留在終南山不過因為私事,與貴派扯不上涓滴乾係。”我頓了頓,和緩下口氣,說道:“道長,我們峨眉、全真兩派素無過節,我實在不但願因著小小曲解而與貴派之間有所牴觸,誤傷令徒的確是我的錯,隻是但願道長能夠瞭解當時環境真的容不得我做其他挑選,請道長師徒能包涵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