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曉得長又想要我給出如何的交代?”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對方找上門來發兵問罪,我也推測了他們不會等閒善罷甘休,不過他們如果覺得在本身的地盤上,仗著人多,便想欺人,那我周芷若也不會吃那一套。
“女人既然是峨眉派門下,何故不在峨眉山,卻呈現在我終南山?女人逗留於我終南山究竟所為何事?”那靜虛的師父目光緊逼向我,一副詰責的口氣。
那靜虛的師父哼了一聲,說道:“教徒無方,怎的會與做師父的無關!”
我笑了笑,豎起一指,悄悄搖了搖,表示她不必自責。轉過目光,我瞥了那卓玉一眼,見過我跟雲裳的、曉得我跟雲裳在這終南山的全真派之人也就是這卓玉了,不必猜也曉得,定然是他歸去跟這靜虛師徒講的,以是對方這會兒便來發兵問罪了。
“芷若姐姐,我想在屋外呆一會兒。”回到茅舍,進屋之前,雲裳忽的開口說道。
“公然是她們,師父,那日門徒從酒樓中跌下來時就是被她又打了一掌。”一上來,那四人中最為幼年的小羽士便上前一步,伸手指著我,跟他師父指認道。我記得,他彷彿是叫靜虛來著,我心中悄悄歎了口氣,這該來的老是要來,還真是躲也躲不過。
那靜虛的師父冷哼一聲,說道:“女人傷了小徒,就想這麼三言兩語交代疇昔麼?”
這時,隻聽那靜虛的師父冷聲詰責道:“既然女人並不否定,那麼敢問女人當日為何要脫手打傷小徒?”
“三招已過,道長不必再讓我,請吧。”三招發揮已畢,我持劍默立,等著那靜虛的師父上前來,然對方倒是站在原地,動也未動。
“冇事的,不過是幾個羽士罷了,我來對付他們,你隻要坐在這裡好好曬太陽就行了。”我回過甚,對雲裳笑了笑。
我將目光自卓玉身上移開,看向那靜虛的師父,出聲解釋道:“我偶然傷貴派弟子,隻是當時環境我若不脫手我的朋友便會被傷到,迫不得已,如有獲咎,還瞥包涵。”
我話音剛落,那靜虛師徒還未說甚麼,卻聽卓玉身邊那羽士衝口說道:“哼,峨眉派又如何,不要覺得你是峨眉派的人,你打傷我靜虛師弟之事便可一筆取消,明天即使是你峨眉派的掌門親身來此,事情也不能就這麼等閒揭過了。”
那靜虛的師父低頭看了看手中一物,又瞥了眼我身邊的雲裳,忽的冷哼一聲,手一揚,拋過來一物,“這個是兩位的吧?”
也是,雲裳現在行動不便,回到屋中也隻能呆坐在床上,是很無聊,在屋外曬曬太陽倒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