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康道:“誰說的?”
這是敗北者對克服者的臣服的表示,不然隻好再打一仗。從金主的角度來講,他已經怯了。完顏康故意說甚麼,金主現在還思疑著他,更聽不出來他的話了。
完顏康不避不讓,聲音還是平平:“我在陝西,可見過很多奇景。偶然候看到一些事情,真是風趣。有一家人家,兒子不學好,老子娘就想,給他娶個媳婦兒,讓媳婦來管他。娶來了媳婦兒,又不準媳婦對兒子無禮,隻許她做活計不準她多嘴。兒子便一向惡棍下去,他們便怪媳婦無能,隻會做活,叫人說兒子配不上媳婦,說媳婦藏奸。本身養了二十年冇教成人,現在竟然怪起年青媳婦來了,你說奇特不奇特?”
說完,又感覺本身對這個小白臉彷彿太掏心掏肺了,判定地抿緊了嘴巴,再也不肯多說一個字了。
完顏康墮入了深思。
徒單衡道:“你還能去殺了他不成?殿下派我來,要我對你講,便宜行事。你……”
完顏康道:“我方纔好些題目,你都冇有答覆。現在,你想好答案了嗎?”
****************
並且,上京路的事情他還冇有措置完!通過耶律阿旺,他曉得上京路極有人望的一個契丹人首級,本來做著金國千戶的耶律留哥,正籌辦約見呢!如果讓上京路□□了,投了鐵木真,今後大師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完顏康眯起了眼睛:“是大哥要你來講的,還是你本身要說的?”
徒單衡閉上了眼睛,聲音帶著哽咽:“殿下已經臥床好久了,也冇體例上朝了,”說著咬牙切齒了起來,“另有人說,是他放縱的你……”
徒單衡深深看了他一眼:“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