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康歎道:“我是說,你們臨時還是在我身邊吧,不然我不放心。另有段天德,我們再去問一回。”包惜弱道:“這等小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大話,有甚麼好問的?將他交給郭靖吧,我欠那孩子的。”完顏康道:“好。但是現在,我見不著你們不放心。”
“當年我救他的時候,記得清清楚楚,他的衣裳,就是那些人一樣的。丘處機當年也說的,臨安府勾搭金人,殺死的人內裡就有金人。厥後他呈現得也巧,我求過他,殺了段天德,段天德卻升官發財了。一件巧,兩件巧,樣樣都可巧。我是不會信的。你們十幾年的情分,作不得假。”
包惜弱情感倒是非常高,也不消他接話,本身便說了下去:“你證明瞭我的思疑,我真想以死賠罪,我一時善心,害了兩家人。但是聽到楊斷念覺得我死了,我就明白過來了。他隻要一個他們內心的‘包惜弱’,要我死,我不死,就是不測。要我守寡,不做,就是有罪。不管你活得難不難,隻問你做不做獲得。你媽一輩子,就在你這裡被當作小我。也隻要你和陳娘子兩個,是問我想如何做,歡愉不歡愉。在他們那邊,我不是我。”
梅超風道:“我本身會摒擋!”
完顏康:【……不,我隻是奇特你如何變得這麼鋒利了!】
洪七公聽到此處,心下也是歎服,便不現身,又悄悄地走了。回到堆棧卻見內裡燈火透明,連街也被封了,很多官兵手執火把,將堆棧圍了起來,在嚷著:“不要走了亂黨!”火光中,穆念慈扶著楊斷念,楊斷念拄著鐵槍,郭靖執劍護在另一側。丘處機一馬搶先,與一個精乾男人戰在一處。
這場圓得好,丘處機道:“不錯。”伸手摸了一評脈,便開方劑讓郭靖去抓藥。穆念慈見狀,也不好多說甚麼,也不想多想甚麼,先將楊斷念安設在房間裡。江南六怪情意相通,相互使眼色打暗號,也辭出來商討事情――他們與黑風雙煞有血仇,現在曉得仇敵在那裡了,總要想個彆例報仇的。
梅超風沉默聽了好久,此時才說:“現在說這些另有甚麼意義?快說上麵要如何做。”
“好……”完顏康俄然想落淚,十幾年,有包惜弱這一變,比他本身練成神功,手握兵權,還讓他欣喜。徑上前來,跪伏在她的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