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超風沉默聽了好久，此時才說：“現在說這些另有甚麼意義？快說上麵要如何做。”

完顏康有些愁苦隧道：“對他，我們也是與江湖人普通，冇有證據便對他下了斷言的了。”包惜弱道：“我曉得。段天德改口了，你媽這些年讀的書也很多了，曉得這並不能算鐵案。我現在對你說，太巧了。無巧不成書，我們卻不是一本書。”

洪七公對丘處機道：“我們都栽啦。”丘處機也是苦笑：“長輩早向江南七俠認輸了。”洪七公道色道：“一人的賭注比起天下百姓來，又算得了甚麼呢？不止楊義士，連我們也都被套出來了。這個小子，短長呀。”丘處機也是苦笑，笑完又將眉毛一揚：“不管如何，那段天德倒是再也不能放過了的。身為大宋官員，卻為湊趣金賊做下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來，是斷不能容他的了。便是明天他不會被逐出中都，我也要殺了他。”

“我是笨了些，可閒著冇事兒，隻要肯多想想，很多事理也不是那麼難懂的。”

“你不是一向想我安閒的活著的嗎？我想明白了，有甚麼不好？”

完顏康：【=囗=！還學會讀心了！】

洪七公道：“明天先捉段天德來，細心查問！我與阿誰小朋友說過此事，不是他提示，我如何曉得段天德來？他也說過，段天德不招認是拿不到問罪完顏洪烈的證據的。現在呀，不止我們，他也是憑心斷案呢。”丘處機道：“這還能有假嗎？”洪七公苦笑道：“這要如何讓人佩服呢？不說啦，你守著這裡，我去找他。”

洪七公道：“你還是不太明白阿誰小朋友，他說了，必定能做到。”丘處機道：“那完顏洪烈呢？就這麼放過了嗎？他和他的母親都認定了是完顏洪烈做的惡事，卻又護著完顏洪烈的性命。前輩不是也說過，如果完顏洪烈死了……”

丘處機不放心腸道：“他手上有短長迷藥。”洪七公道：“他要用，我們早死啦。”丘處機默。

“當年我救他的時候，記得清清楚楚，他的衣裳，就是那些人一樣的。丘處機當年也說的，臨安府勾搭金人，殺死的人內裡就有金人。厥後他呈現得也巧，我求過他，殺了段天德，段天德卻升官發財了。一件巧，兩件巧，樣樣都可巧。我是不會信的。你們十幾年的情分，作不得假。”

他對完顏洪烈的保護與架空，滿是出於前提反射。直到世人散去，段天德被丟回地牢。完顏康被梅超風領到包惜弱的麵前，他還是有點懵的。不肯定地叫了一聲：“媽？”謹慎翼翼的，像是幼貓伸出腳掌輕碰水麵，點出圈圈波紋又緩慢地縮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