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哦甚麼哦啊?徒單衡有點手癢。
這一隊人馬出境,對方如何不如?兩人說話的工夫,便有一個青年縱馬而來:“前麵但是金國使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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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任咳嗽一聲,打了個岔道:“世子且到驛館歇息,餘事待安設好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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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身負任務,是往興慶府道賀李安然生日,沿途不敢多作逗留,一口氣行到西夏境內。完顏康不由大吃一驚:“怎地如此凋弊了?”實在金國也是,到得陝西境內的時候,已有破敗之兆。不想西夏海內比金國還要破!這麼破了,你們還打甚麼打?!
完顏康答道:“胡馬依北風,越鳥巢南枝。”
兩人麵麵相覷,半晌,都暴露苦笑來。看來,都在為老闆腦筋不普通在憂愁。
完顏康俄然說:“誰?”一揮掌,推開了一扇窗。這一手倒是與梅超風比武的時候,偶爾看到學會的。徒有其形,仗著內力深厚,倒也打得像模像樣。扇子吱呀一聲開了,暴露個一身紅衣的女人來。
羅太後啊,被李安然同窗給囚禁了……
完顏康隻作不知,四人互通了姓名,才曉得這青年也是西夏宗室,他叫德任,他的父親是西夏的齊王嵬名遵頊,或者簡樸的說,叫李遵頊。完顏康對他,有一種莫名的體貼感,連完顏承麟也有同感。
李德任一臉不忍,彆過甚去咳嗽了一聲:“貴使,這邊請。”
本來這個差使,讓他去辦是再合適不過的,因為派了彆人,虧的就不止是一簣了。但是因為太子發起了另一個彷彿更合適的人選,金主在弟弟和兒子中間,判定信賴了兒子。根據太子的發起,派了完顏康,完顏康與完顏洪烈二選一,金主也是甘願挑選完顏康的。
李德任的父親是西夏的狀元,他本身也有很不錯的文明素養。完顏康與他東拉西扯,從酒泉的來源,說到陝西的江山,一口氣回溯到了唐朝,又提及唐朝與黨項人的淵源,繼而講到唐朝的梵刹。西夏舉國高低都信佛,完顏康在少林寺抄了幾個月的經籍,兩人又提及鳩摩羅什所譯心經與玄奘所譯之分歧來。
到得出發這一日,完顏康公然打扮起來,錦袍金冠,乘那匹招牌的淡金色的名馬,一起招搖出京。全部步隊的風采,全在他一人身上,至於身後還帶了三百騎士,這已經冇有太多的人去體貼了。
完顏康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