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康心道，不對，你現在如何這麼乖了？必然是對趙王說了甚麼奇特的話了，我得再去問問他。

完顏洪烈寂然道：“科舉已開，羽翼已成，我還能做甚麼呢？給我尋些陸九淵的書來看吧。”

看到徒單衡，完顏洪烈內心狠惡地掙紮著，徒單衡現在是無主之人，若能壓服他相幫，必能擺脫樊籠。兩人目標分歧，眼下卻要做同一件事情――伶仃談談。因而完顏洪烈親身將徒單衡讓進了室內，並且親身關上了房門。

完顏康開打趣隧道：“還是要在陝西的，陝西有使者呀，到了上京，讓各國使者如何過來呢？”見徒單衡麵有難色，完顏康正色道，“這是鳳鳴之地。”

“既然要興學問，最好請些夙儒來就教。山東孔府固然還在汴京把握之下，禮聘一二學者，汴京也不敢如何樣的。”完顏洪烈諄諄教誨。

“您不想現在即位也好，可總要有個打算，先由勇義兵公推您做元帥，再稱王，再稱帝。臣的設法，請您回上京即位。”徒單衡改了稱呼，也留了個謹慎眼兒。

“若與宋國聯手，我就不敢死了，死瞭如何見大哥呢？”

劈麵來的歹意像是一隻無形的巨手，將完顏洪烈推了個踉蹌，腳下一晃，扶著桌子才穩住了。完顏洪烈在桌邊坐下，茶也不讓人斟了，緩緩平複了情感，漸漸隧道：“是你自作主張！”

完顏康深覺不對，伸手將徒單衡拖了出來：“你究竟要做甚麼？”

對完顏洪烈就更不消講了，是視作禍首禍首的。去得晚了，說不定完顏洪烈就被他打了！

完顏洪烈打了個暗鬥，這是在咒本身死嗎？臉上的淺笑也凝固了半晌，旋即道：“我這個模樣，與死了有甚麼彆離呢？我這平生，自誇……”

徒單衡這纔對勁了：“臣這便聯絡各地。”

獨一絕望的是，完顏康竟然會將本身囚禁起來，這是完顏洪烈如何也想不到的。

徒單衡道：“奉告他，天下之大，無處容身，還是誠懇呆在這裡的好。”他算定了完顏洪烈橫遭囚禁，狐疑已起，毫不會再與完顏康對證，纔敢如是說。說完，還獵奇地問：“我真是不明白，你為甚麼非要將他帶到身邊庇護起來？”

完顏康萬冇想到徒單衡會這麼乾，他敢打賭，徒單衡這輩子搞不好是第一回翻牆。這就進獻給了自家的牆頭了，完顏康哭笑不得，對蒲察阿懶道：“叫他們不要慌，算了，我親身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