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康大奇：“他去那裡了？”他不怕冷，便立在路上等動靜。

徒單衡點頭：“是，我寫了點東西，請您過目。”他的口氣變得慎重了起來。

王訥籌辦開科舉了？

完顏康開打趣地回一句：“你不是已經編好了嗎？”看徒單衡臉都青了，忙說，“我將趙王請到陝西來了。”

禍首禍首近在天涯，徒單衡又有了一點當初野蠻的模樣，不再壓抑賦性，脫口而出：“麵子是本身賺的！要不是他，我們何至於此？早早將你以養子身份示人，你也是端莊的王子！先帝早些曉得，也不會在心力交瘁之時駕崩！我們有多少轉圜的餘地？”就算你反了，還是能夠姓完顏，大金國還在！現在倒好，你反是反了，大金國完了。先帝的身後，你也不能讓他風景了。

這些都是題目。

這也是完顏康走不開的啟事之一。本色上獨立好幾年了，此事已到了非辦不成的時候。拖得久了，顯得靠武將發財，輕視武功，在中原地區，這可不是甚麼悠長之計。要武功，取士的題目就費事了。鬥心眼兒的事，一刻不盯著都不可。哪怕盯著，都有能夠出忽略。

完顏康道：“你想甚麼便是甚麼，他現在正在那邊住著。我喜好甚麼人，毫不會偷偷摸摸。”

倉促入府，徒單衡並冇有健忘向包惜弱問好。完顏康表情恰好，科舉之事、心學之訂正擴大，皆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做完的，笑道：“我陪你去。”徒單衡也不客氣，見過包惜弱，向她奉上了些人蔘貂皮之類：“夏季已至，請太夫人保重。”心下奇特：如何太夫人身邊的陳娘子不見了？

徒單衡從地毯上跑到地磚上，彷彿被地磚凍著了腳，一跑一跳地跑遠了。完顏康搖點頭，神采龐大地看向條陳，這內裡確有一些比例題目要卡上一卡。【阿衡，你可真會挑時候砍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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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錯，篡位。即便是金國的叛臣，減弱金國對南宋無益，在很多民氣裡，完顏康此舉，還是是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