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個屋簷下住了十幾年,看到你們啊我越看這內心就越不順,一向就想把你們給分出去,是你爹不讓,說等文書科考以後再做商討。我也不是說大話,文書彆的不可,讀書那是頂頂好的,書院的夫子也一再的說了局的但願大,你爹這麼做就是想讓你的幾個孩子沾些光,藉著說門好親,平分了家就算家業不給你日子也不會多難。”
“周家的小子自小就會讀書,家裡又承擔得起,真要考了功名兩家就差的遠了。不是我瞧不上玉珍,那是真的配不上那邊,有這麼一紙文書在,那邊如果依著說定的日子娶了那是最好,懺悔的話我們依著商定有一百兩的補償銀子不差,也能瞧瞧周家的小子到底能不能靠得住,這靠不住退了親不是好事。”
“你啊太讓我和你爹悲傷,玉珍的婚書我們如何會不給,婚事還是我們說和的呢!玉珍和周家的這門親對我們莊戶人家而言是門好親,我曉得你和你媳婦不放心我們二老,總覺著會害了幾個孩子,以是把婚事要拖遝五年的事給瞞著了。”
“拖上五年我是知情的,你爹也曉得,但是暗裡簽下文書的補償銀子是我瞞著你爹做下的。如花的閨女拖上這麼些年,不要點銀子哪有能夠,我要的也未幾,二十兩銀子一年於周家不是大數,我也不管你信不信,我除了要銀子,也是為了玉珍好。”
張老四的媳婦彷彿冇聽到張家林的話似的,仍然自顧自的說著,彷彿要把心底壓了好些年的話都說出來。
“以後我們也冇管過你們這一房,既然不讓我們管,那就都不管吧。家裡的事也都多數讓你們兩個做,我就看不得你和這個壞婆娘好,你們越好我內心就越難受,就越感覺對不住起死去的桂英,就當你們給她償債。”
說了這麼多,張老四的媳婦終究站了起來,抹了一下臉,看著紅著眼眶跟了幾十年的老頭子再次開口:“老頭子,這麼些年我也冇求你啥,此次你就依了我吧!老二家的,扶我歸去吧,看到這兩個啊我內心就不舒坦,還是回自個兒家去。”(未完待續。)
“人算不如天年哪,那年在山裡倒樹,你推了家明一把傷著了腿,家裡當時就請了西莊的方永茂給你看傷,說傷得重得去鎮上,你爹是讓我拿了銀子去你屋裡的,我還冇進門,你一家子圍在屋裡哭哭涕涕的,你媳婦和你閨女親口說我們苛待了你們這一房,為了省銀子不給你瞧傷,以是我拿了銀子又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