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致不由暗罵:這個弱智的大舅子的確是個政治上的癡人!
沈重謹慎的取出一塊腰牌:“我是內廷禁衛府的外衛,此次暗中保護商隊,乃是受命行事。想必秦兄也早已猜到了。”
秦空雲撕下一塊衣衿,順手拖過一具屍身,蘸著現成的血跡寫下欠條:欠銀十二萬兩整。長安秦空雲押。又取出貼身保藏的一枚小印,在欠條頭尾都慎重的蓋上印記。
“還能上哪兒去?貨都冇了,錢也賠了,莫非陪你們兩個混蛋在這兒過年啊?回家!”
他雖未明說,但無異因而百分之百的認定,劫殺商隊的絕對不是南楚死士。不管如何強勢的天子,都冇法包管他統統部下都是萬眾一心。大夏朝廷的各方權勢到底都有些甚麼設法,誰又說得清呢?
一向到被楊致逼到無處可退的境地,他才親口承認:秦氏此次真正要從金陵運往長安的,是黃金十萬兩!
楊致冷冷道:“你先彆忙著報歉。我方纔說了那麼多,現在該輪到你們倆了。免得如果有人找我報仇,不明不白做了胡塗鬼。”
沈重從速追上他問道:“妹夫!……楊兄,你上哪兒去?”
秦空雲與沈重麵麵相覷,都是滿臉躊躇,不知該如何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