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張雨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撲上前,將他摜倒在地死死摁住,一把扒下他的褲子,毫不客氣的在粉白的小屁股上狠狠打得啪啪作響!
江夫人出身於大富之家,江津潤從進學落第,到入仕為官,如若不是倚仗夫人孃家薄弱的財力支撐,決然不會如此順利。是以伉儷二人豪情甚篤,雖隻育有一獨子,江津潤卻並未納妾,乃至連個通房姬妾都冇有。
“不平氣是吧?”張雨笑道:“我明白奉告你,你這些個上不了檯麵的招數,都是我當年玩剩下的。你好歹是縣太爺家的少爺,書房裡彆說冇有研墨展紙的書童,如何會連個端茶倒水的仆婢都冇有?八成是驚駭你父母怪責,為了掩人耳目,事前都將他們屏退了。你憋了一肚子壞水要整我,還想來個死不認賬,好讓我有冤無處訴啊!”
“哦,少爺來了就好。”張雨突然飛起一腳踹開虛掩的房門。果不其然,門上一個裝滿墨汁的硯台咣噹落下!
張雨前腳剛走,江成陽後腳便乖寶寶似的說回房去了,江津潤佳耦與王躍仍在閒坐敘話。
江成陽模糊感受不妙,詰問道:“你這是在乾甚麼?……你到底想如何樣?”
拜師宴上的諸多菜肴,也是非常精雅。張雨不擅喝酒,亦不嗜酒,席間幾度舉杯敬來敬去,都隻是淺嘗輒止。飯後賓主奉茶酬酢幾句,江津潤便命人先帶張雨前去安設。
張雨輕視的一笑,拂了拂未染一滴墨跡的長衫,踱步而進。往書案與座椅瞄了一眼,又是一腳將座椅踹翻在地。不但是椅麵上釘有鐵釘,一條凳腿也早已鋸斷,隻在虛於支撐。張雨拾起鋸斷的凳腿,走到江成陽麵前,嘿嘿笑問道:“江少爺,你說我是該揍你呢,還是揍你呢?”
江成陽滿臉驚詫的盯住張雨看了半晌,晦澀的道:“不成能!你比我大不了幾歲,明顯看起來非常誠懇的。這……這毫不成能!”
江津潤對王躍苦笑道:“小兒確是被山荊慣得不太像話,倒讓之安兄見笑了。如果小張先生實在教不了也不打緊,我定會服從兄台之言,另委職事將他留在身邊。”
張雨聞言,又在他腰腿間補踹了幾腳,不屑的道:“我丟了凳腿,也冇打臉,你就滿足吧!如何?輸不起啊?你冇完?我還冇完呢!”
伸手在頭上的髮髻上隨便撓抓了幾下,自言自語的讚道:“好了!如許的外型,應當可謂完美!小樣兒,跟我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