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陽滿臉驚詫的盯住張雨看了半晌,晦澀的道:“不成能!你比我大不了幾歲,明顯看起來非常誠懇的。這……這毫不成能!”
江成陽想想也是,立馬收聲,咬牙切齒的道:“姓張的,算你狠!小爺若不整死你,這事不算完!”
江成陽模糊感受不妙,詰問道:“你這是在乾甚麼?……你到底想如何樣?”
話音未落,張雨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撲上前,將他摜倒在地死死摁住,一把扒下他的褲子,毫不客氣的在粉白的小屁股上狠狠打得啪啪作響!
“不平氣是吧?”張雨笑道:“我明白奉告你,你這些個上不了檯麵的招數,都是我當年玩剩下的。你好歹是縣太爺家的少爺,書房裡彆說冇有研墨展紙的書童,如何會連個端茶倒水的仆婢都冇有?八成是驚駭你父母怪責,為了掩人耳目,事前都將他們屏退了。你憋了一肚子壞水要整我,還想來個死不認賬,好讓我有冤無處訴啊!”
書房裡傳出一個稚嫩的童音:“我早已恭候多時了!先生,請進!”
……不過是想趕你走人罷了,誰說要殺你父母了?如何就結下不共戴天之仇了?江成陽被張雨繞得有點犯暈,目光中已然儘是驚懼:“你……你到底想如何樣?”
張雨輕視的一笑,拂了拂未染一滴墨跡的長衫,踱步而進。往書案與座椅瞄了一眼,又是一腳將座椅踹翻在地。不但是椅麵上釘有鐵釘,一條凳腿也早已鋸斷,隻在虛於支撐。張雨拾起鋸斷的凳腿,走到江成陽麵前,嘿嘿笑問道:“江少爺,你說我是該揍你呢,還是揍你呢?”
張雨打完出工,理了理衣衿啐道:“小子,構造是你設下的,仆婢是你屏退的,吃了虧就撒潑耍賴,你還要不要臉了?我勸你還是省省吧!你喊破了喉嚨都不會有人來的。這就叫自作孽,不成活啊!”
次日一早辰不時分,張雨正式開端了第一天的教書先生生涯。
江夫人出身於大富之家,江津潤從進學落第,到入仕為官,如若不是倚仗夫人孃家薄弱的財力支撐,決然不會如此順利。是以伉儷二人豪情甚篤,雖隻育有一獨子,江津潤卻並未納妾,乃至連個通房姬妾都冇有。
王躍揮手笑道:“恕我直言,賢伉儷恐怕是憂愁過火了!我敢包管,莫說是公子了,就算我們三人加起一起,那小子對付起來都是綽綽不足。一頭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一頭是惡劣成性必會給他個上馬威,就在這兩三日以內自有分曉。如果不信,我們無妨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