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成能?她受了情傷,任誰都會喪失明智,姐也是一時胡塗,可現在恐怕彌足深陷難以自拔了。”陶柔語氣裡滿滿的擔憂,說的也是合情公道。
陶羚莫名其妙地歪頭去看顧少清,用眼神問他甚麼東西?她如何不曉得?
“鉑金袖釦。”顧少清大風雅方地指了指譚子維袖子上戴著的袖釦,端倪當真。
顧少清不答,雙手一舉,輕而易舉把陶羚抱起放到了洗手池上,裙襬扯開的口兒拉開,暴露白淨如玉的長腿。
“我方纔替你說了。”顧少清語氣淡淡。
周身強大冰冷的氣味更是讓人膽怯。
陶羚咬牙,一臉忿忿,“哪有人送出去的禮品還要返來的?更何況,這是我的事,跟你無關。”
陶羚無辜地點頭,“哪有,你胡說?”
低頭正洗手時,昂首間冷不丁見到鏡子裡多了一小我,她呀的一聲撐大眼,用手拍著胸口,看清是顧少清,不由責怪地開口:“你想嚇死我呀。”
陶羚擺脫不開,憤怒地轉頭瞪著他,“顧少清,你霸道、不成理喻――”
斂了神情,再也不睬會譚子維,朝著盥洗室走去,冇想到劈麵卻碰到了陶柔,一見麵,她便悄悄柔柔喚一聲姐姐,陶羚聽在耳裡,更加感覺不是滋味兒。
而她手裡的禮品,當時因為震驚慌亂落在了現場。隻是,眼下如何會呈現在這裡?
他挑眉,雙手俄然沿著她的小腿向上滑,“我胡說?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在這兒要了你?”
陶羚則直接難以置信地瞪著顧少清,手指在他掌心一陣亂撓,拉著他轉過身,低低地詰責:“我甚麼時候說要取返來了?”
顧少清幾個大步追上來,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上車。”
“你……”為甚麼還留著這枚袖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