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日理萬機還記得我,我真挺幸運的。”內心悄悄歡暢了一下,嘴上倒是磨牙霍霍。
已經到這兒了,深更半夜的,她也不好再折騰,便磨磨蹭蹭地跟著他下車,嘴裡不信的回著:“你胡說,之前蘇橙叫我就醒。”
“幾點了?”她仍舊迷含混糊的,他抬腕看了一下,淩晨一點。
顧少清氣極反笑,暗淡的光芒下,眉角青筋直跳,眼底湧動的光芒分外懾人,他俄然就脫手扯住了陶羚,陶羚身不由己被他壓在了車頭上,他雙腿壓抑著她的,高大的體格傾身壓下來,單手撐著她的後頸讓她冇法轉動,一陣兜頭的強吻鋪天蓋地囊括而來。
陶羚認識到他說的是甚麼,紅著臉罵他是地痞,捲縮著避開他,終究不敢再大放厥詞。顧少清瞟她一眼,“如許才乖。”
餐桌上公然放了一份早餐,起司三明治,牛奶,三明治看了簡樸但做工邃密,看得出來花了心機,且做的挺不錯。
陶羚被強迫安設在副駕駛座上,顧少清傾身為她係安然帶,他身上好聞的男性氣味直往鼻子裡鑽,她不適地後退,再後退,身子緊緊地貼著後背。
陶羚冇好氣的拍開她的手,“去哪兒玩?”
起家,走到外間,顧少清已經不在,冰箱上貼了便簽紙,“作為賠償,做了早餐給你。”
輕風吹進車窗,她轉動下眸子子,看到顧少清靠在車門上抽菸,背對著她,背影苗條矗立,她終究有了一絲力量,當即就伸腿欲乘他毫無防備之時踢他一腳,誰知酸的使不著力量,隻堪堪坐起了身,嘴裡不由得一陣暗罵,衣冠禽獸,禁慾係假端莊,偏執狂……
顧少清連抽了三根菸,回過甚冷冷的睨她一眼,“罵夠了冇?罵夠了我們回家。”
翌日起來時,床畔隻要她一人,她愣神地看了看一旁,隻要凸起的枕頭申明昨晚不止她一人睡在這兒,摸了摸,已經冇了餘溫。
寬廣的後座,他壓著她,眼睛黑的墨亮,他抽掉了皮帶,氛圍裡響起啪嗒一聲金屬聲,她終究反應過來,伸手推他,雙腿也不誠懇的亂蹬,嘴裡一個勁的喊著走開。
這轉折,無關乎愛,無關乎情,讓她感覺憋屈,難受!
陶羚張口結舌,“你如何不喚醒我?”朝外一看,他冇有送她到元明小區,而是到了他的公寓。
顧少清隻感覺本身的一顆心直往她身上沉,低了頭埋在她胸口,一聲一聲罵她小妖精,陶羚這時候真想一拳頭打的他滿地找牙,可他那麼用力,似是要狠心腸掏空她,她底子使不出半絲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