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青恍然大悟,天下似他們二人鐘情打賭的,連名字都輸給對方,那真的是聞所未聞了,二報酬了給本身個好彩頭,連對方名字也起的不雅起來。
女裝男人道:“如何不見得?我生下來三天之時,喝酒就比你多。”青衣男人道:“我當時還冇生下,如何個比法?”女裝男人道:“你不會喝,是以我說我喝酒比你多,莫非這也有錯?”
青衣男人道:“兄弟,你不要笑,我的名字是他起的,他的名字是我起的,打賭輸了,那就得佩服。”
醜男人道:“願賭伏輸,這……這纔是豪傑豪傑,不然狗熊也不如!”青衣男人往前走,醜男人身後跟著,活似一對伉儷。堆棧冇了坐位,隻柳長青一人坐在靠牆桌旁,二人直走過來,醜男人道:“大兄弟,讓讓座,一併用飯。”
柳長青不語,心想也冇問清楚肖前輩詳細去處,心下鬱鬱。
柳長青睞看二人都是三十歲年紀,說話卻又粗鄙老練,問道:“你們忍著小便,忍了四天嗎?”青衣男人道:“是啊!不然如何贏我師父?”問道:“你師父?他是你師父?”青衣男人道:“恰是啊!不過那也冇甚麼光彩的,是他那次打賭贏了我,我就得叫他師父啊!要說打鬥,他現在是打不過我的。”
青衣男人一笑,對女裝男人說道:“哈哈,這是有人問的,不是我主動對人家講的!”又對柳長青道:“兄弟,四天前我二人正在廁所拉屎,師父對我說道:‘你信不信我憋小便的時候比你的長?’哈哈,我當然不信,我如何會信,我說:‘我不信,你必然冇我憋的時候長。’師父說:‘那我們打賭?誰輸了,就穿女人衣服,在街上走一天!’哈哈,成果明天早上,師父忍不住,偷偷跳下床去,想偷偷上廁所,被我抓住了,哈哈哈。”
柳長青這才聽明白,隻覺二人非常好玩好笑,這二人好賭成性,想來是每天在一起打賭,願賭伏輸,倒也開朗直白,會使武功,那也是江湖中人了。見二人爭論不休,勸道:“二位兄弟,比武之事,再說不遲,何不點菜一起喝上幾杯?”
青衣男人道:“前次幸運被你勝了一招,我們的程度,那就是旗鼓相稱了,不過我這幾個月又練了一些新招式,我猜想你必然打不過我了。”
女裝男人道:“你又冇和我打,如何便知我現在打不過你?我如果打不過你,你就是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