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過飯,柳長青叫店小二結賬,杜總書和舒總杜麵色蹊蹺。柳長青給完錢,舒總杜才跳起來,舞著長裙,哈哈大笑,喜不自勝,指著杜總書道:“去大街上打一百個滾,哈哈,你覺得大家都似你如許摳門?”
穿青衣那名男人看到世人朝他們看來,也咧嘴傻笑,那做女子打扮之人一甩手,對世人道:“笑……笑甚麼?誰打賭還冇輸過幾次?去去去,都彆笑了。”世人仍大笑不止,人群中一人問道:“你打賭如何輸了?輸了就要穿女子服飾嗎?”
柳長青恍然大悟,天下似他們二人鐘情打賭的,連名字都輸給對方,那真的是聞所未聞了,二報酬了給本身個好彩頭,連對方名字也起的不雅起來。
柳長青又是忍俊不由,莫非父母給他們起名便是甚麼“賭總輸”,“輸總賭”?
女裝男人大聲道:“甚麼高姓大名?我的如何是高姓大名?他的名字纔是高姓大名。我叫杜總書,他叫舒總杜。”
用飯之時,柳長青問道:“江陵此地可有一處墳場,名叫葬香園的?”杜總書說道:“葬香園?那可向來冇有傳聞過,是墓園嗎?”柳長青道:“恰是,我受人之托,來此尋覓一人宅兆。”舒總杜道:“墓園可不算多,我隻曉得有隱林、昆吉兩處,也都是胡亂集合葬一些冇人認領的屍身。”
柳長青道:“二位兄台,我先行一步,就此告彆了,後會有期。”二人也不理睬,柳長青牽了馬匹,向北行去。
哪隻一起之上問了幾家店家葬香園去處,那些人均點頭道:“冇有!冇有!向來冇有這麼個處所,誰家裡死了人,天然會找處所埋,為甚麼要送到甚麼墓園?”
柳長青睞看二人都是三十歲年紀,說話卻又粗鄙老練,問道:“你們忍著小便,忍了四天嗎?”青衣男人道:“是啊!不然如何贏我師父?”問道:“你師父?他是你師父?”青衣男人道:“恰是啊!不過那也冇甚麼光彩的,是他那次打賭贏了我,我就得叫他師父啊!要說打鬥,他現在是打不過我的。”
青衣男人一笑,對女裝男人說道:“哈哈,這是有人問的,不是我主動對人家講的!”又對柳長青道:“兄弟,四天前我二人正在廁所拉屎,師父對我說道:‘你信不信我憋小便的時候比你的長?’哈哈,我當然不信,我如何會信,我說:‘我不信,你必然冇我憋的時候長。’師父說:‘那我們打賭?誰輸了,就穿女人衣服,在街上走一天!’哈哈,成果明天早上,師父忍不住,偷偷跳下床去,想偷偷上廁所,被我抓住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