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女生呀呀嘿_海棠 海棠的前塵舊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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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陸遊《海棠歌》中詩句。寫的是成都城西碧雞坊的海棠。

含苞的時候,是一點一點的酡紅,像一根根的洋火,在風中噌噌地擦著了,細細的梗子舉起一小團藥料,收回了暖和動聽的光焰,很芳華,很懷舊。花後的海棠葉子,滿是小片小片的,綠得有些暗,暗得有些深沉,好似心胸大愛一樣的,對著小小的花苞花影,疏落有致地映托著。花苞翻開的時候,色彩就淡了,花瓣為粉紅色,彷彿是有人正要對著鸞鏡,來妝飾甜香光滑的美人頰,簪子挑起一點胭脂放在手心,再用清露化開了,才成了這般淡淡綺夢普通的色采,古典極了。

那些海棠,亦曾與她花麵交映。古蜀的青山道陌,錦江的流水白雲,都曾見證――花似美人,美人如花。相看兩不厭。而花與美人,都是生之造化,都是蜀地之福。讀詩不知當日事,看花猶是舊時人。從詩篇中漏過的時候,纔是倉促過客。

曾在網上一個論壇註冊為名,遊曆在此中,以心為墨,縱情感染。美人如花隔雲端,我如果海棠,自有流光賜我斑斕華裳,於塵凡中難過吹簫,在月色裡鮮衣怒馬,然後等候,十萬東風為我懷想,將我誤認。

蜀姬豔妝肯讓人?花前頓覺無色彩。

隻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

薛濤,本籍長安,幼年隨父流寓成都,八九歲即會作詩。因父死家貧,在十六歲時入樂籍,離開樂籍後畢生未嫁,定居浣花溪。薛濤姿容美豔,脾氣敏慧,通樂律,善辯慧,工詩賦,多纔多藝,申明傾動一時,是唐朝馳名的女墨客。

唐德宗貞元(785年~804年)時,韋皋任劍南西川節度使,召令才藝出眾的薛濤賦詩侑酒,以歌伎兼清客身份出入幕府。韋皋對薛濤極其賞識,曾擬奏請朝廷授以“校書”的官銜,但格於舊例,終未能實現,但韋皋仍然給薛濤以校書報酬,人們也稱她為“女校書”。

相傳在天寶年間,一次唐玄宗登沉香亭,召楊貴妃相陪,而玉環尚未睡醒,隻見她醉顏殘妝,鬢亂釵橫,模樣懨懨,彆有一番風味,被唐明皇調笑為“豈妃子醉,直海棠睡未足耳!”這便是“海棠春睡”的由來。

萬裡橋邊女校書,枇杷花裡閉門居。

碧雞海棠天下絕,枝枝似染猩猩血。

那麼,那浣花溪畔的女校書薛濤呢?

這首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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