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平又問:“這地毯是甚麼做的呢?”答:“俗名叫做‘蓑草’。因為能夠做蓑衣用,故名。將這蓑草半枯時,采來晾乾,劈成細絲,和麻織成的。這就是璵姑的手工。山地多潮濕,以是先用雲母鋪了,再加上這蓑毯,人就不受病了。這壁上也是雲母粉和著紅色膠泥塗的,既禦潮濕,又避寒氣,卻比你們所用的石灰好很多呢。”
正說得歡暢,隻聽背後有人道:“申先生,你錯了。”畢竟此人是誰,且聽下回分化。(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璵姑因而取了箜篌,遞給扈姑,扈姑不肯接辦,說道:“我彈箜篌,不及於妹。我卻帶了一枝角來,勝妹也帶得鈴來了,不如竟是璵姑彈箜篌,我吹角,勝妹搖鈴,豈不大妙?”黃龍道:“甚善,甚善。就是這麼辦。”扈姑又道:“龍叔做甚麼呢?”黃道:“我管聽。”扈姑道:“不言臊,奇怪你聽!龍吟虎嘯,你就吟罷。”黃尤道:“水龍纔會吟呢。我這個田裡的龍,隻會潛而不消。”璵姑說:“有了體例了。即將箜篌放下,跑到靠壁幾上,取過一架特磐來,放在黃龍麵前,說:“你就半嘯半擊磐,幫襯幫襯音節罷。”
黃龍子道:“你既明白這個事理,應須曉得好便是壞,壞便是好,同那月球的明暗,是一個事理。”子平道:“這個事理實不能同。月球雖無圓缺,實有明暗。因永久是半個明的,半個暗的,以是明的半邊朝人,人就說月圓了;暗的半邊朝人,人就說月黑了。初8、對三,人正對他側聞,以是感覺半明半暗,就叫做上弦、下弦。因人所看的方麵分歧,喚做個盈虧圓缺。若在二十八九,玉輪全黑的時候,人若能飛到月球上邊去看,天然還是明的。這就是明暗的事理,我們都曉得的。然究竟半個明的,半個暗的,是必然不移的事理。半個明的終久是明,半個暗的終久是暗。若說暗便是明,明便是暗,理性總不能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