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股大力推搡到一旁,李長歌腳下一個不穩跌倒在地,腳腕處傳來的痛感讓她不由悶哼出聲。
見麵前人彷彿有苦衷普通,楚雲離也冇再多問,隻是握住她的手笑道,“本日就便宜你了,走吧。”
李長歌就著海棠的力緩緩站起來,側身後退了幾步給馬車讓路。
身後俄然傳來一陣馬蹄聲,李長歌轉頭望疇昔,隻見一輛通體烏黑的馬車奔馳而來。
楚雲離,南楚當今太子,自幼被當作人質養在北燕十幾年,曾拜在李憲門放學武,自是與李長歌熟諳。
話還未說完,隻見那侍衛像是擯除喪家之犬普通嫌惡的罵道,“冇令牌在這裡費甚麼話?皇上昨日特地叮嚀,要加強都城的防衛,誰曉得你們是不是特工,逛逛走,從速滾,彆在這兒礙眼,不然要了你的狗命。”
從淩晨走到半夜,李長歌隻感覺雙腿都有些顫抖,後背的衣衫都已經被汗水打濕,緊緊的貼在傷口上,實在疼痛難忍。
“還疼嗎?”她不說,楚雲離天然也不再問,隻是顧恤的握住她纖細的手腕,滿眼的心疼。